女5一13齿虫齿虫小
女5一13齿虫齿虫小
这个标题，是不是看着有点怪？像是随手打在文档边缘的一串乱码，又像是一个没来得及取好、就匆匆上架的游戏账号。可有时候啊，生活的样貌，恰恰就藏在这些看似无序的字符里。
“女”，开头第一个字，性别身份，一目了然。“5一13”，像不像一段年龄跨度？五岁，或者十叁岁。而后面跟着的“齿虫齿虫小”，那些“齿”，像极了我们人生中尚未填写的部分，是未知，是可能，是无数条岔路。最后的“小”字，又轻轻落下，带着点稚气，也带着点被呵护的意味。
我想起邻居家的小姑娘，就叫她小雅吧。五岁时候的小雅，世界是家门口那个开满蒲公英的草坪。她的“齿虫齿虫”里，填的是动画片、棉花糖，还有妈妈永远讲不完的睡前故事。那时候，“小”就是她的全部宇宙，简单、明亮，摔一跤哭两声，一颗糖就能哄好。
时间这个家伙，跑起来真是悄无声息。转眼，小雅十叁岁了。我再见到她，是在小区的篮球场边。她穿着宽大的球衣，抱着瓶矿泉水，安安静静地看着场上男生们奔跑抢球。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，不再是五岁时那种毫无保留的好奇，多了些打量，甚至一点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。
她的“齿虫齿虫”里，开始填入更复杂的符号了。可能是某次数学考试不理想的分数，可能是和朋友之间微妙的小情绪，也可能是对某个遥远明星悄悄的关注。那个“小”字还在，但似乎正被一股力量悄悄拉扯，想要挣脱，又有点依恋。
这大概就是成长最真实的模样吧？从一个确定的起点“女”出发，经历一段必须走过的数字里程，中间大片大片的空白，等着我们用经历去涂抹。涂抹成什么颜色，什么形状，没人能提前知道。这个过程里，那份“小”的初心，有时会被遗忘在角落，蒙上灰尘；有时又会像夜里的星光，在迷茫时突然亮一下，提醒你最初出发的地方。
我们每个人，不都是这样一个“标题”吗？社会先给我们一个基本的分类和起点，然后是时间的标尺。而真正定义我们的，是那些“齿虫齿虫”——你的选择，你的热爱，你流的泪，你咬紧牙关挺过的时刻。这些填充物，决定了我们最终成为怎样一个具体的、与众不同的人。
所以，别怕那些“齿”。未知意味着自由。你手里握着笔，可以把它写成一首诗，一个方程式，或者一幅色彩奔放的涂鸦。那个“小”字，也不是弱点。它可以是细腻的感知，是珍贵的纯真，是懂得敬畏的谦卑。保持一部分“小”，或许能让我们在复杂的世界里，不至于变得太过僵硬和冷漠。
标题或许只是随手一起，但人生这篇长文，却要我们一字一句，用心去写。无论你正处在“5”的懵懂，“13”的躁动，还是更往后的任何一个数字里，都别忘了，你拥有定义自己那些“齿虫齿虫”的绝对权利。写得好与坏，没人能替代，也没人有最终裁判权。这或许就是生命给我们，最公平也最沉重的一份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