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首酒店约了一个美好的妹子,界首酒店遇见美好姑娘
界首这座小城的夜晚总是静得出奇,路灯在潮湿的柏油路上晕开一圈圈暖黄。我站在酒店大堂的玻璃门前,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。"界首酒店遇见美好姑娘"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好几天,直到此刻依然觉得不太真实。
电梯叮咚一声停在七楼。走廊尽头的房间里,她正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,膝头摊着本《边城》。见我进来,她抬头笑了笑,眼角漾起细细的纹路。我们是在老街的茶馆认识的,那天下午她穿着靛蓝扎染的长裙,给迷路的游客指路时声音软软的。
偶然相遇的温柔时光
"没想到你真会来。"她合上书,起身沏茶。热水冲进玻璃杯,龙井茶叶缓缓舒展。"其实我也没想过会答应。"她说话时总喜欢微微偏头,像在思考每个字的重量。窗外的霓虹灯牌忽明忽暗,映得她侧脸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。
我们聊起各自长大的小巷,聊童年校门口叁毛钱的糖画,聊现在的工作和说不清的迷茫。她说在银行柜台数了五年钞票,最近突然辞职学了花艺。"那天在茶馆,就是去给老板娘送插花作品。"
茶水续到第叁泡,味道渐渐淡了。她忽然说起小时候在界首河边放纸船的经历,纸船上要写心愿,她的船总是沉得最快。"可能我许的愿都太沉了。"她笑着说,手指轻轻敲着茶杯。这个动作让我想起母亲,她思考时也总这样敲桌子。
夜深时我们叫了外卖,炸酱面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。她坚持要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吃,说这样才有家的感觉。面汤溅到她腕表的表盘上,她也不擦,任由那滴油渍慢慢晕开。
凌晨两点,她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。呼吸很轻,像春蚕啃食桑叶。我关掉顶灯,只留盏床头灯亮着。她的睫毛在光线下投出细碎的影子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。界首酒店的这次相约,让我遇见了美好得让人不敢惊扰的时光。
天快亮时下起小雨,她醒了。我们并肩站在窗前看雨幕中的城市轮廓,她说这景象让她想起某部老电影,但记不起名字。街道上有早起的摊贩推着早点车走过,车轮碾过积水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进来,闷闷的。
她离开时把《边城》留在了房间,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。我站在窗前看着她撑伞走进晨雾,伞面上淡粉的荷花渐渐模糊成团柔软的色块。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是她发来的消息:"谢谢这个美好的夜晚。"
界首酒店约了一个美好的妹子——这件事现在想起来,依然像书里那个对于边城的故事,带着某种不真切的温柔。或许有些相遇本就该是这样的,短暂,却足够在往后的岁月里反复回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