肠到哭不止高黄
肠到哭不止高黄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?深夜,电脑屏幕的光冷冷地打在脸上,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,眼睛盯着那一行行代码。突然,一个意想不到的错误弹了出来,像一堵墙,结结实实地挡在你面前。你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,查了无数资料,可它就是纹丝不动。那一刻,一股混合着疲惫、挫败和愤怒的情绪猛地涌上来,鼻子一酸,眼泪它自己就不争气地往外跑。对,就是那种“肠到哭”的感觉——不是文艺的伤感,是真真正正被难题逼到墙角,束手无策的崩溃。
这“高黄”又从何说起呢?我想,那大概是一种极致的投入状态,精神高度紧绷,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弦。整个人完全沉浸在问题里,外界的声音都模糊了,心里头只剩下那个 bug,那片错误提示。时间感消失了,可能一抬头,窗外天都亮了。这种状态,又亢奋又痛苦,像在攀登一座看不到顶的山,你知道上面可能有绝美的风景,但此刻,你只是手脚并用地在陡壁上挣扎,喘不过气。
为什么我们会陷入这种境地?有时候是 deadline 逼的,更多时候,恐怕是自己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在作祟。心里头有个声音在说:“就这么点问题,我还能搞不定?” 于是跟它杠上了,饭也忘了吃,水也懒得喝,非得跟那几行代码死磕到底。这种时候,编程早已超出了单纯的技术活儿,变成了一场自己跟自己的较劲,一种对完美逻辑的偏执追求。那份代码执着,既是驱动力,也成了让人身心俱疲的源头。
记得有一次,我为了一个数据传输的异步问题,整整折腾了叁天。方案试了七八种,文档翻得滚瓜烂熟,社区里类似的帖子都快被我翻烂了。到了第叁天的后半夜,整个人都是木的,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浆糊。就在几乎要放弃,准备推翻重写的时候,无意间调整了一个参数的顺序——就那么一下,绿灯亮了,数据流畅地跑了起来。那一刻,没有欢呼,先是长长的、彻底的一口气松了下来,然后才感觉到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疲惫,以及一丝微弱的、劫后余生般的喜悦。
这种经历,我想很多和机器、和逻辑打交道的人都懂。它不浪漫,甚至有些狼狈,但特别真实。它逼着你面对自己的极限,然后又告诉你,再坚持一下,或许就能突破极限。那个让你“肠到哭”的坎,一旦迈过去,就成了你工具箱里最结实的一块砖。以后再遇到难题,你心里会多一份底,知道崩溃之后往往藏着转机,知道那种“高黄”的煎熬,其实是成长的某种阵痛。
所以,如果你也正在经历这样的时刻,屏幕前的你,或许也因为一个难题而眉头紧锁。别太责怪自己。停下来,喝口水,走动走动,甚至睡一觉。让紧绷的思维脉络稍微松一松。很多答案,往往不在你死死盯着的时候出现,而是在你放松转身的瞬间,灵光一闪。编程是这样,很多事,不也是这样吗?那眼泪不是软弱,是专注到极致的副产物;那“高黄”不是折磨,是深入问题腹地必经的窄门。走过去,门后的世界,总会开阔那么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