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长夫人吴玲秀的乳峰
局长夫人吴玲秀的乳峰
老张放下报纸，推了推眼镜，转头对厨房里忙活的老伴儿嘀咕：“哎，你听说没？咱们区里都在传，说局长夫人吴玲秀那……咳，她那‘乳峰’的事儿。”老伴儿在围裙上擦着手走出来，压低了声音：“你也听说了？传得可邪乎了，说是她上个月在慈善晚宴上戴的那项链，坠子正好落在……咳，落在那个位置，灯光一打，那钻石晃得人眼晕，好几个人当场就看愣了。”
这“乳峰”两个字，在咱们这小地方，不知怎的，就悄悄成了个暗号。它早就不单指那山峦起伏的身段了。大伙儿嘴里念叨着，眼神却飘向别处——飘向吴玲秀手腕上那只水头极足的翡翠镯子，飘向她家那辆新换的、牌照却低调得可疑的轿车，更飘向李局长最近手里那几个炙手可热的工程项目。这词儿，不知是谁先起的头，像颗投入池塘的石子，涟漪荡开，含义就复杂了起来。它成了某种象征，包裹着窥探、猜测，还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对权力边缘那点光晕的复杂情绪。
吴玲秀这人吧，你别说，确实是个看点。四十出头，保养得宜，穿着打扮既不张扬又总能掐在时髦的尖儿上。她不像有些官太太那样珠光宝气逼人，也不刻意朴素到寒酸。那种分寸感，让她在夫人圈里显得有点与众不同。李局长这些年位置坐得稳，她这位贤内助的“形象管理”，恐怕没少下功夫。所以，当对于“乳峰”的闲话起来时，很多人心里嘀咕的，其实是那分寸感之下，是不是藏着别的什么门道。
就说那慈善晚宴吧。后来有人“无意间”提起，吴玲秀戴的那项链，牌子可不一般，工薪阶层几年的薪水也未必够得上。紧接着又有人“补充”，说看见她上周独自进了那家只对极少数人开放的私人会所。这些碎片像拼图一样，被“乳峰”这个引人遐想的标题串了起来。大家交头接耳时，脸上带着心照不宣的笑，仿佛通过谈论这个，就能触碰到权力帷幕后面一些模糊的轮廓。
这话题之所以能传开，根子还在咱们这些普通人的心里。看着楼上楼下的风光，谁不好奇那风光是怎么来的？形象管理成了第一层壳，大家都看得见；底下是不是真有别的，就成了悬念。权力边缘的东西，总是罩着一层纱，看不真切，才越想看。而吴玲秀，恰恰站在这个边缘最显眼的位置上。她每一次得体的微笑，每一身合适的衣裙，甚至每一次慈善捐款的数目，都被放在放大镜下细细琢磨。琢磨来琢磨去，“乳峰”这个词，就承载了所有这些琢磨不清的东西。
茶余饭后，小区凉亭里，几个退休干部模样的老人也在摇头。“风气啊，就看这些地方。”一个说。“也未必空穴来风，”另一个接口，“老李前年提拔那会儿，他夫人不也突然‘低调’了好一阵？”他们没直接提“乳峰”，但话里话外，绕的都是这个圈子。这个词，已经成了一个话引子，一个大家都能意会的、对于某种生活状态的探讨。它指向的是一种可能性，一种超出常规认知的、优越且稳固的存在方式。
风声自然也吹到了当事人耳朵里。据说吴玲秀有次在商场被人指指点点，她倒镇定，只是轻轻拉了拉披肩，把脖颈捂得更严实了些，下巴微微抬高，脚步节奏都没变。这份镇定，反而让传言又添了几分色彩。有人说这是心里有底，不在乎；也有人说是故作姿态。你看，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，都会被解读出新的剧情。
日子还在过。李局长依旧早出晚归，大会小会不断。吴玲秀还是偶尔出现在一些恰当的场合，笑容得体，装扮适宜。只是留心的人发现，她最近似乎更偏爱高领或带装饰的上衣，那些可能成为“焦点”的饰品，也出现得少了。不知这是无心的巧合，还是一种无声的应对。而“乳峰”这个说法，渐渐也有了新版本，开始指代别家夫人身上某些引人注目的“焦点”了。一个词的生命力，就在这不断的流传和变异中延续着。
老张后来不再跟老伴儿讨论这个了。有天他看着新闻里李局长视察工作的画面，忽然咂摸出点味道来。这世上很多事啊，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风景，影影绰绰，你觉得看到了什么，其实可能什么也没看清。大家热衷于谈论“乳峰”，或许只是因为，那后面真正的东西，太厚重，太遥远，反而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说它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