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模被啪啪得叫个不停
嫩模被啪啪得叫个不停
咔嚓、咔嚓、咔嚓……镁光灯的声音又快又密，像是夏日午后的急雨，劈头盖脸地砸下来。阿雅站在聚光灯中央，脸上的笑容像是精心测量过的弧度，一分不多，一分不少。她穿着最新一季的高定礼服，皮肤在强光下白得近乎透明。又一个快门声响起，她配合地侧过身，露出完美的下颌线。周围的人低声赞叹：“这组片子效果绝了。”阿雅听着，心里却像被那快门声一下下敲打着，有点空，又有点麻。
这行当，外人看着光鲜。镜头前那么一站，衣服一换，钞票就跟着来。可这“快钱”背后是什么？是凌晨叁点还卸不掉的浓妆，是饿得发昏也不敢碰的碳水，是永远在倒计时的“花期”。经纪人说她条件好，是“老天爷赏饭吃”，得抓紧。怎么抓紧？无非是多接活儿，什么活儿都接。有时候拍完正经的时装片，还得去赶另一个场子，衣服穿得少些，灯光暧昧些，摄影师的要求也“灵活”些。那相机快门的声音，听起来就有点不一样了。
那天晚上那个私房拍摄的邀约，价格开得出奇的高。地点在一个高档酒店的套房，摄影师据说很有名。阿雅犹豫过，可看着手机里催缴房租的短信，还是点了头。房间里的灯光调得很暗，带着暖昧的粉调。开始的拍摄还算正常，可没过多久，摄影师的话就开始变味儿了。“衣服再拉开一点。”“对，就是那种眼神，迷离一点。”“别那么僵硬，想象你在最舒服的状态。”阿雅觉得不自在，像有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。她想喊停，可话到嘴边，看到摄影师那不容置疑的表情，又咽了回去。那相机的快门声，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，“啪啪啪”地，每一下都让她心里一紧。
她忽然想起刚入行时，带她的那个前辈姐姐说过的话：“这行里，最响的声音不是快门，是你自己心里的声音。你得听得见它，还得敢跟着它走。”那时候阿雅不懂，只觉得姐姐想太多。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。那“啪啪”的快门声，拍下的好像不是她的美丽，而是她的怯懦和妥协。它们一张张定格下来的，是一个正在慢慢消失的自己。
房间的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。摄影师又凑近了些，镜头几乎要怼到她脸上。阿雅猛地往后缩了一下，抬手挡住了镜头。“对不起，我不拍了。”她声音有点抖，但话说出口的瞬间，心里那块压着的石头好像松动了。摄影师愣了一下，立刻换上了不耐烦的表情，开始数落她不专业、浪费彼此时间。阿雅没再争辩，只是迅速换回自己的衣服，拉开门走了出去。走廊的灯光明亮而冰冷，她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令人不适的快门声，但另一种更清晰的声音，正从心底慢慢升起来。
后来，阿雅还是做模特，但她开始学着说“不”。她花更多时间研究辫辞蝉别和表情管理，去争取那些真正有品质的拍摄。过程当然慢多了，钱也没以前来得那么快。可当她再次站在专业的影棚里，听到那清脆、纯粹、只为捕捉美好瞬间而响起的“咔嚓”声时，她觉得，这才是工作该有的声音。这声音干脆利落，带着尊重，也让她能挺直腰杆。她知道这条路上诱惑很多，捷径也似乎总在招手。但她也清楚了，有些声音，听着是热闹；而有些选择，关乎你能不能睡得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