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趴开女老师的腿往里诵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0:04:21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个改变我的午后

说来你可能不信,这个标题背后藏着的,是我整个学生时代最珍贵的记忆。初叁那年,我的语文成绩像坐滑梯似的往下掉,尤其是文言文,那些“之乎者也”简直像天书。班主任急得直摇头,最后把我领到了李老师的办公室门口。

李老师教高叁,是学校出了名的“古董”老师。她的办公室总飘着墨水和旧书的味道。那天下午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她没让我坐下,反而指了指墙角那堆半人高的书:“怕文言文?那是你没找对门路。”

她从最底下抽出一本边角都磨毛了的《聊斋志异》,不是我们课本里那种洁本,是那种老版的竖排繁体。她随手翻开一页,手指点着《婴宁》那段:“你看看这句——‘媪聋聩不闻,又言之,女复笑不可仰视。’”她突然压低声音,模仿着老太婆听不清的样子,又学少女笑得前仰后合。我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。

“文言不是死的,”她说,“是古人活生生的口气。”那个下午,她没讲语法,而是让我选一篇最怕的课文。我战战兢兢选了《岳阳楼记》。

“趴桌上,”她突然说。我愣住了。她拍拍那本厚重的《古文观止》:“不是让你趴着睡,是让你趴近点看。”她把书摊在办公桌中间,自己拉过椅子坐在我旁边。我们的头几乎凑在一起,书页上的注释密密麻麻。

她让我用手指着字,一个字一个字地“诵”。不是朗诵,是像和尚念经那样,慢而清楚地读出来,不管懂不懂。她说这是“笨功夫”,但管用。我的手指停在“霪雨霏霏”上,卡住了。

“雨下个不停,天地间灰蒙蒙的,”她轻声接上,手指在字行间轻轻划过,“你试试把自己想成那个被贬的官,看着这雨,心里什么滋味?”

我闭上眼睛,真的试着去“尝”那种阴郁。再睁开眼时,那些僵硬的字好像有点松动了。我们就这样头挨着头,我磕磕巴巴地“诵”,她时不时插一句“这里像不像你考砸了的心情”,或者“范仲淹写这时候,毛笔是不是也蘸得特别重”。

窗外的光线慢慢变暖,从我的左手边挪到了右手边。那本厚书的纸张很薄,翻页时要很小心。有一页的角落,不知是哪届学生留下的浅浅铅笔印:“此处悲凉。”李老师看到了,笑笑:“你看,有人比你更早在这里停过。”

忽然间我明白了,她让我“趴开”的不是别的,是那种对古文的畏惧,是把文言文当成敌人一样防着的心态。我得主动凑近它,近到能看见字里行间前人留下的温度,近到能听见千年前的那声叹息。这个靠近的过程,本身就是一种虔诚的“诵”,不是用嗓子,是用整个人的理解去贴近。

离开时,她让我把那本《聊斋》带走了。后来我常想,李老师教给我的,或许就是一种最朴素的文本细读。不是高高在上地分析,而是把自己放进去,贴着文字的生命线去感受。那些文章从此在我眼里活了过来。

很多年过去了,我成了文字工作者。每当遇到难啃的材料,我总会想起那个下午——两个脑袋凑在一本旧书上,手指慢慢划过一行行竖排的文字,窗外是渐渐西沉的太阳。那种沉浸式阅读带来的光亮,至今照着我。它让我相信,真正的好文字,值得你俯下身,安安静静地、一字一句地,诵进心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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