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莹客厅激情再次发展38
小莹客厅激情再次发展38
小莹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，整个人陷进靠垫里，长长呼出一口气。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，昏黄的光线把她半边脸照得朦胧胧的。这已经是她第叁次点开那个文件夹了，手指在鼠标上犹豫着，像是有自己的想法。
“要不再看看？”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嘀咕，“上次整理到一半，不是还有点新发现嘛。”这念头一冒出来，就像藤蔓似的缠住了她。客厅这个空间啊，说来也怪，白天是全家活动的中心，热热闹闹的；一到晚上，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，就好像悄悄换了副面孔，成了她一个人面对自己的地方。
茶几上还摊着几本旧相册，那是下午从储藏室翻出来的。其中一本硬壳的，边角都磨得发白了。小莹伸手拿过来，指尖擦过封面，能感觉到细微的灰尘。她翻开第一页，是张全家福，那时候她还是个小不点，被妈妈抱在怀里，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。
“原来是从这儿开始的。”她喃喃自语，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爸爸年轻的脸。那时候他头发还浓密着呢，哪像现在，鬓角都花白了。客厅的钟滴答滴答走着，声音在安静里显得特别清楚。她忽然觉得，这间屋子好像不只是个吃饭看电视的地方，它装着的时光比她想的要多得多。
相册再往后翻，照片里的背景慢慢变了。沙发换了新的，电视从大方块变成超薄的，墙上的挂历一年一个样。但有些东西没变——窗边那盆绿萝，从小小的分株长成了瀑布似的垂下来；还有那个角落，始终摆着张躺椅，那是爷爷生前最爱待的位置。
小莹站起身，走到窗边。外面路灯的光晕染在玻璃上，模模糊糊的。她想起去年春节，一大家子人挤在这客厅里，沙发上坐满了，孩子们干脆坐在地毯上。电视里放着春晚，其实没人认真看，大人们聊着天，孩子们跑来跑去。那时候的喧闹声，好像现在还能听见点儿回声。
“其实每个家都有这么个中心吧。”她靠在窗边想。这个空间见证的东西太多了，日常的吃饭喝茶，偶然的深夜谈话，节庆时的团聚，还有像此刻这样的独自沉思。每一次情感的波动，每一次关系的升温或转变，都在这四面墙里留下看不见的痕迹。
她回到沙发前，没有坐下，而是蹲下来，拉开茶几最下面的抽屉。里面塞着些零碎物件：几副旧扑克牌，一把宾馆带回来的梳子，还有一迭明信片。最底下压着个铁盒子，打开一看，是些更久远的东西——她小学时的手工课作品，已经褪色的千纸鹤；爸爸年轻时用过的老式领带夹；妈妈抄菜谱的笔记本，纸页都泛黄了。
小莹盘腿坐在地毯上，把这些小物件一样样摆在面前。客厅的灯光暖暖地照下来，给每样东西都镀了层柔和的边。她忽然明白了，所谓的情感升温，不一定非得是戏剧性的瞬间。更多时候，它就像植物生长，是日复一日的积累，是在这个共享空间里无数个平凡时刻的迭加。
墙上的挂钟轻轻敲了一下，夜深了。小莹开始把东西一样样收回去，动作很慢，很仔细。相册合上时，她特意把一张松脱的照片往里按了按。然后她关掉落地灯，客厅陷入黑暗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。
她站在客厅中央，环顾四周。家具的轮廓在黑暗里显得柔和，空气里仿佛还飘着白天泡的茶香。这个空间明天又会恢复白天的热闹，但今晚的这次“整理”，让她觉得自己和这个家、这个客厅之间，好像又多了层说不清的联结。这种联结很实在，就藏在那些旧照片和旧物件里，藏在每一天在这个空间里发生的生活细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