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弄堂同价体验

发布时间:2025-11-05 18:26:23 来源:原创内容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那天在泰州火车站等人,手机快没电了,就在出站口附近溜达。抬眼看见对面有条小巷子,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两边的老房子歪歪斜斜地挨着,晾衣绳上挂着半干的衬衫,风一吹就晃悠。巷口修自行车的大爷正捧着搪瓷缸喝茶,收音机里咿呀呀放着扬剧。

我刚往巷子里走了几步,就闻见一股炸臭干的香味。顺着味儿找过去,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支着油锅,旁边小牌子上写着“油炸臭干五元四块”。她动作不紧不慢,捞出来的臭干金黄酥脆,浇上红彤彤的辣椒酱,再撒把香菜,看着就馋人。我正要掏钱,听见隔壁服装店的老板娘扯着嗓子喊:“王奶奶,给我留两份,马上收摊了是吧?”

老太太边夹臭干边回话:“天天这个点,两百块能买四十份呢。”她说完自己先笑了,露出稀疏的牙。我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她说的是每天准备的食材成本。这倒让我想起早些时候听说的事儿,泰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说的该不会是这种市井生意经吧?

往巷子深处走,发现别有洞天。裁缝铺的缝纫机哒哒响,五金店门口堆着新进的阀门,理发店的转灯蒙着灰却还在转。有个中年男人蹲在修锁铺前讨价还价:“换个锁芯真要两百?”老师傅头也不抬:“这价钱走到哪儿都差不多,附近弄堂同价体验。”他说得坦然,手上改锥拧得嘎吱响。

我在巷子中间的杂货店买了瓶汽水,老板娘边找零边搭话:“这条巷子快拆啦,铁路局要扩建。”她指着对面紧闭的卷帘门,“那家修鞋的老周,上个月就搬走了。”玻璃柜台下压着泛黄的照片,是几年前巷子热闹时的场景,那时候各色店铺亮着灯,晚上八九点还人来人往。

突然听见孩童的哭闹声,转头看见个小女孩扯着奶奶的衣角不肯走,眼睛盯着糖画摊子。做糖画的师傅舀起一勺糖浆,手腕轻抖,眨眼功夫就画出只凤凰。老太太边掏钱边念叨:“再过阵子想吃都吃不到了。”糖画在夕阳下透亮,像是要把整条巷子的光景都凝固在里面。

天色渐暗,巷尾传来饭菜香。几家小饭馆亮起灯,洗菜声、炒菜声、碗碟碰撞声混成一片。有个系围裙的姑娘站在店门口剥毛豆,塑料盆里已经堆了小半盆。她见我张望,笑着招呼:“我们家红烧肉烧得好,都是用本地产的黑猪肉。”我摆摆手说吃过了,她也不介意,继续低头忙活。

走出巷子时,修自行车的大爷正在收摊。他慢悠悠地收拾工具,把打气筒、扳手挨个放进木箱。“在这蹲了二十年喽。”他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说给我听。我突然想起还没问那条巷子什么时候拆,可转头看见火车站新建的候车楼已经亮起灯,就把话咽了回去。

回到出站口,朋友的车刚好到。他摇下车窗问:“等急了吧?刚才去哪儿转了?”我指指对面那条巷子。他瞥了一眼说道:“那条老巷子啊,我小时候常来买炮仗。”车子驶离时,我回头看见巷口的红灯笼一盏接一盏亮起来,在暮色里连成模糊的光带。

后来每次经过泰州火车站,我都会朝那个方向多看两眼。虽然明知再也闻不到炸臭干的香味,听不见缝纫机的哒哒声,可总觉得那些青石板路还在某处延伸着,承载着日升月落,和那些对于两百块钱能买到什么样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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