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惩戒所》产测冰痕迟虫迟
《惩戒所》产测冰痕迟虫迟
手机屏幕的光，在凌晨两点钟，幽幽地照着脸。我打了个哈欠，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想法，在搜索框里又一次敲下那串字——《惩戒所》产测冰痕。这小说，最近在几个书友群里被传得神乎其神，都说“看了头皮发麻”，又都说“根本找不到完整版”。越是找不到，心里那点痒痒肉就越是被挠得厉害。你说，这算不算是人的通病？明知道可能是个坑，还偏要伸脚去探探。
我点开又一个号称“全本下载”的链接。页面跳转，弹窗像地鼠一样接连冒出来，关都关不完。费了老鼻子劲，终于下到一个罢齿罢文档。嚯，文件名倒是像模像样。可一点开，前言不搭后语，中间大段大段的“”，看得人火冒叁丈。这感觉，就像你闻着香味找到一家馆子，结果人家只给你看了菜单图片，一口都吃不着。我有些泄气地把手机扔到一边。
但脑子里，却忍不住琢磨起这个“惩戒所”来。光这名字，就够让人心里一沉的。它讲的会是个什么地方？按照那些零碎片段的说法，像是个规则极其严苛、用疼痛来“修正”行为的神秘机构。主角被扔了进去，要在那种极端环境里挣扎。这设定，本身就带着一股强烈的冲突感。人啊，有时候就是想看看，同类在高压的锅盖底下，会变成什么样。
群里有个读过的家伙，语焉不详地提过一句：“那里面的‘规则’，才是真正的主角。”这句话让我琢磨了好久。一部小说，如果能把“规则”这种无形的东西写得像实体般压迫，那作者冰痕的笔力，恐怕真有点东西。它不是那种直给的恐怖，而是一种缓慢渗进骨头缝里的冷。你会不自觉地想，如果是我，面对那条“禁止对视”的规则，能撑几天？这种代入感带来的寒意，比鬼怪吓人多了。
我又拿起手机，翻看着那些残缺的章节。偶尔遇到一段连贯的描写，字句都像是淬过冰，简练，但割人。比如写走廊，“白炽灯的光惨淡地铺着，长得望不见头，脚步回音吞掉一半，剩下的一半，像粘在脚后跟的影子。”这种氛围营造，确实抓人。难怪大家一边骂着“断章狗”，一边疯找资源。这种追更和寻找的过程，本身好像也成了阅读体验的一部分，带着点隐秘的、甚至是不太正当的刺激。
当然我也清楚，这种满世界找“迟虫迟”的行为，多少有点在灰色地带蹦跶的意思。对作者“冰痕”来说，肯定不是件好事。心血被人撕成碎片，到处传播，换谁都得窝火。所以啊，那股找书的劲头过去之后，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。好东西，是不是应该用更妥当的方式去支持？
窗外的天有点蒙蒙亮了。我关掉那个乱七八糟的文档，清理了手机里刚下的几个“病毒”嫌疑软件。这一晚上，好像干了什么，又好像什么都没干。《惩戒所》的故事依旧支离破碎地悬在那儿，像个谜。或许，等到它正式面世的那天，我会老老实实地去补一张票。毕竟，一个能让人如此惦记的故事，值得一个完整的、堂堂正正的打开方式。至于现在，那份被勾起来的好奇，和凌晨搜寻未果的空落落，就权当是给这个未知故事，预先支付的一点情绪代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