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也去射丝袜熟女
俺也去射丝袜熟女
老张把手机屏幕往我眼前一杵，那眼神，贼亮。“瞅瞅，这周末的比赛，奖品是这个！”我眯眼一瞧，嚯，一张海报，上面是挺专业的射箭场面，旁边一行大字：“‘精准之魅’民间射箭交流赛”。底下小字写着冠军奖品：某知名品牌高级运动装备一套，里头特别提到了专业运动紧身袜。老张乐了：“看见没？运动紧身袜！咱去把那‘丝袜’给赢回来！”他这话带着玩笑，把专业运动袜叫成“丝袜”，指的是那份紧绷、贴合的劲儿，还有赢到手的吸引力。
我被他这话给逗乐了，心里也活泛起来。射箭？那可是个新鲜玩意儿。我印象里，这玩意儿得是古代大将或者奥运冠军干的，沉稳、专注，一箭离弦，咻的一声，直中靶心。那感觉，想想就带劲。咱这天天不是办公室就是饭局的，骨头都锈了，是得找点不一样的事儿折腾折腾。
“咋样，去不去？”老张催问。我琢磨着，这“射”的不是别的，是那种久违了的、专注于一件事的投入感；那“丝袜”呢，也不是别的，更像是个由头，一个让人心痒痒想去尝试、去征服的目标象征。行！我一拍大腿：“去！俺也去‘射’那‘丝袜’！”
到了赛场，气氛还挺像那么回事。弓的款式真不少，长的短的，复合的反曲的，看得人眼花。教练是个精干的中年人，先给我们讲安全，再手把手教姿势。他说，这射箭啊，核心就两个字：一个是“稳”，一个是“静”。站得要像棵树，拉弓要稳如磐石，心里头得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。这话听着简单，做起来可难。
我拿起一把反曲弓，比想象中沉。学着样子，搭箭，扣弦，开弓。好家伙，这弓弦绷紧的力道，立刻就从手臂传到了后背。瞄准，那靶心在远处晃啊晃，手里的弓也跟着微微抖。屏住呼吸，撒放——“啪！”箭轻飘飘地飞出去，扎在了靶子最外圈的白色区域，离那黄心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老张在旁边嘿嘿直乐，他也没好到哪儿去。我们俩相视一笑，得，都是“菜鸟”。但这没中，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反而上来了。也不惦记什么奖品了，就跟这弓、这箭、这靶子较上了劲。一箭，又一箭。胳膊开始酸了，注意力却越来越集中。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淡了，眼里就剩下箭尖、准星和那个圆圆的靶心。
慢慢地，我好像摸到一点“稳”和“静”的门道了。不是用死力气去控制弓，而是找到一种协调的、流畅的发力。撒放的那一下，不是猛地松开，而是像水流过去一样自然。有一箭出去，感觉特别顺，“咚”的一声闷响，竟然扎进了黄色的环里！那一瞬间，心里头“咯噔”一下，然后就是一股子纯粹的爽快，比喝了冰啤酒还痛快。
比赛结果嘛，我和老张自然都没捞着那名次。冠军被一个练了好几年的小伙子拿走了，人家那动作，行云流水，箭箭都往中心聚，看着就赏心悦目。我们俩呢，举着主办方给的参与奖——一对普通的运动袜，乐得跟拿了冠军似的。
回去的路上，老张摆弄着那对袜子，说：“此‘丝袜’非彼‘丝袜’啊，但咱今天这趟，值！”我懂他的意思。我们最开始被一个有点戏谑的目标吸引过来，但真正收获的，却是过程中那份难得的专注，是拉开弓时感受到的自己的力量与控制，是箭中靶时那“咚”的一下带来的踏实成就感。这“精准之魅”，魅的不是奖品，是那个让自己沉淀下来、瞄准目标、然后全力以赴的过程。至于那“熟女”般的沉稳与从容韵味，大概就得靠往后一次次练习，慢慢去体味了。下次有比赛，咱还来。不为别的，就为再听听那箭中靶心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