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语课代表按在树上肠了一节课台
英语课代表按在树上肠了一节课台
这事儿得从我们学校那棵老槐树说起。那树有些年头了,枝干虬结,正好在操场边上斜斜地长着,成了我们课间瞎晃悠的好去处。高二那年,我们班的英语课代表小陈,就在那树上,弄出了点不大不小的动静。
小陈这人吧,名字里带个“陈”字,做事却一点不“沉”。他是那种典型的“课堂积极分子”,老师提问他第一个举手,发音总带着点刻意模仿的叠叠颁腔。可私下里,他又挺好玩,跟我们混在一起打打闹闹。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,教室里闷得跟蒸笼似的,窗外老槐树的叶子一动不动。不知道谁先起的头,说敢不敢爬到那树杈上去背单词,那才叫“沉浸式学习”。
小陈一听就来劲了。“去就去!我还能在上面把今天老师讲的语法‘肠’一遍给你们看!”他说的这个“肠”,是我们班的暗号,意思就是“梳理”、“过一遍”。说完,他真就溜出了教室,我们几个看热闹的也悄悄跟了过去。
只见他叁两下就蹿到了那个最粗的树杈上,还真像模像样地掏出了英语笔记本。夕阳的光从树叶缝里漏下来,斑斑驳驳地照在他身上。他开始讲了,声音不大,但挺清楚,从定语从句到虚拟语气,一条一条地“肠”起来。我们就坐在树下的石凳上,仰着头听。你说怪不怪,在教室里听得昏昏欲睡的东西,在这树上,伴着风声鸟叫,好像突然就活了,没那么讨人厌了。
可好景不长。他讲到一半,大概是太投入了,身体不自觉地往后一靠——那树枝猛地往下一沉,嘎吱一声响!小陈整个人瞬间僵住,手死死抱住树干,笔记本啪嗒掉在了地上。我们树下的人也吓一跳,这要摔下来可不得了。他脸都白了,可嘴里那句“had I known…”的虚拟语气例句,居然没停,只是调门儿有点发颤。那场景,又滑稽又有点让人捏把汗。
他就那么僵在那,上也上不去,下也不敢轻易下。可课还得“讲”完啊。于是,后半段的“课堂”,就变成了他抱着树枝,用一种极其别扭、强作镇定的姿势,和有点发抖的声音,继续他的“树上梳理”。我们想笑又不敢大声笑,更多的是佩服他这股子倔劲儿。这大概是我听过最“惊心动魄”的一节语法梳理课了。
后来怎么下来的?是看门的张爷爷搬来了梯子。教导主任也闻讯赶来,脸黑得像锅底。小陈被叫去办公室,我们以为他肯定要挨一顿狠批。没想到,第二天英语老师知道了,反而在课堂上提了一句,说学习确实需要一点打破常规的“场景记忆”,但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。她说这话时,眼里好像还有点笑。
打那以后,小陈“英语课代表”的名号前面,被我们偷偷加了个定语,叫“树上那位”。那棵老槐树,也似乎成了我们班一个心照不宣的“秘密基地”。偶尔经过,我会抬头看看那个树杈。我总记得那天下午,有个人用最尴尬、最危险的姿势,完成了一场有点荒诞却又格外认真的知识分享。它没什么大道理,就是告诉你,学习这事儿,有时候真得自己找个法子,把它变得“好玩”那么一点点,印象才能深那么一点点。
至于那本掉在地上的笔记本,后来被我们捡了回来。扉页上有一行小字,是小陈自己写的:“语言是活的,不该只关在教室里。”这话对不对另说,但经过那“一节课台”,我们好像多少懂了他想表达的那点意思。不是鼓励爬树,而是说,那股子想把知识弄明白、传出去的劲儿,或许比规规矩矩坐在教室里,更重要一些。这大概就是那次“树上肠课”留给我们的,一点小小的学习窍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