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夹震蛋器憋尿虐乳主人
罚夹震蛋器憋尿虐乳主人
老陈把钥匙插进锁孔,转动的时候,手有点抖。门开了,屋里没开灯,只有玄关那盏感应灯幽幽地亮着。他脱了鞋,没像往常一样喊“我回来了”,只是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,在沙发最边上的位置坐下,点了一支烟。烟雾缭绕里,他瞥了一眼卧室紧闭的门。她知道他回来了,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。这种沉默,比任何争吵都让他心慌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老陈心里清楚,自己那点“小爱好”,怕是又触了霉头。上回是因为他应酬喝酒到凌晨叁点,忘了报备;上上回,是答应好要修的阳台灯,拖了整整两个星期。每次“犯错”,等待他的都不是疾风暴雨的责骂,而是眼下这种,冰冷的、带着精密惩罚意味的“规则游戏”。他管她叫“主人”,半是戏谑,半是认命。而她,显然把这个称呼里那点严肃的意味,发挥到了极致。
卧室的门终于开了。她走出来,穿着寻常的家居服,手里却拿着几样不寻常的东西。老陈的眼皮跳了跳。那个小小的、带着遥控器的“震蛋器”,还有那对金属的、闪着冷光的乳夹。她没说话,只是把东西放在茶几上,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水,慢悠悠地喝。空气里的压力,一点点累积起来,压得老陈喘不过气。他知道程序已经启动,辩解或者求饶,在眼下这个阶段,只会让后续的“项目”升级。
“去,喝两杯水。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,听不出情绪,“然后,把这些戴上。今晚,没我的允许,不准去卫生间。”老陈喉咙发干,他想说自己晚饭时汤喝得不少,但终究还是默默起身,去接了满满两大杯凉水,咕咚咕咚灌下去。水很冰,顺着食道下去,小腹很快就有了沉甸甸的胀感。这感觉他熟悉,是惩罚开始的信号。
戴上那些器具的过程,是一种公开的、缓慢的羞耻。冰凉的金属乳夹扣上时,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,尖锐的刺痛过后,是持续不断的、带着酸麻的钝痛。而那个小小的震蛋器被安置好后,遥控器就握在了她的手里。她拿起电视遥控器,换了个综艺节目,声音开得不大不小,刚好能盖住一些细微的声响。但老陈的全部注意力,根本无法集中在电视屏幕上。
小腹的胀感越来越清晰,从隐隐的提醒,变成了明确的催促。膀胱开始发出信号,一阵紧过一阵。他悄悄换了个坐姿,试图缓解那种紧迫感。就在这时,她忽然按下了手里另一个遥控器的按钮。
一阵强烈的、毫无预兆的震动猛地传来,像电流窜过脊柱。老陈整个人瞬间绷直了,牙关咬紧,才把那声闷哼压回喉咙里。最要命的是,这突如其来的刺激,差点让他对膀胱的掌控失守。他猛地夹紧双腿,额头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。她仿佛没看见他的窘迫,眼睛看着电视,嘴角却有一丝极淡的、难以察觉的弧度。震动停了,但身体被挑起的战栗和腹部的鼓胀感交织在一起,变成一种更难忍受的煎熬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对老陈来说,每一秒都是拉长的折磨。综艺节目里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。他不敢大口呼吸,仿佛稍一用力,那道紧绷的防线就会溃堤。乳夹带来的痛感已经变得麻木,成了背景音,而腹部的胀痛和随时可能袭来的震动威胁,才是此刻的主旋律。他开始胡思乱想,想起自己为什么“犯错”——不过是下班路上,和几个同事多打了一会儿牌,忘了时间。这在她定下的“规则”里,属于“失联”和“浪费时间”,够得上一次“中级惩戒”。
她终于把那个小小的震动遥控器放下了,拿起自己的水杯,又喝了一口。然后,她转过头,看着老陈,目光平静地扫过他沁汗的额头和紧绷的身体。“知道为什么罚你吗?”她的声音依然没什么起伏。
老张点点头,又摇摇头,声音有点哑:“因为……打牌,回来晚了。”
“还有呢?”她追问。
还有?老陈脑子飞快地转着,是忘了买她早上交代的水果?还是昨晚睡觉打呼噜太响?在这种高度紧张和身体极度不适的状态下,思考变得异常困难。这种“思考”,本身也是惩罚的一部分。她不是在要一个标准答案,而是在观察他“反省”的过程,观察他在身体承受极限边缘,精神是如何挣扎的。这种绝对的、细腻的掌控力,才是她所看重的,也是这套“规则”得以运行的核心。身体上的些微痛楚和不适,不过是传达这种掌控的媒介罢了。
看他答不上来,她也没再逼问,只是又把震动遥控器拿了起来。老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全身的肌肉都戒备起来。但她没有立刻按下去,只是用指尖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遥控器的外壳。那哒、哒的轻响,敲在老陈的神经上。他小腹的胀痛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,某种尖锐的刺痛开始出现,提醒他生理的极限快要到了。他放在膝盖上的手,攥成了拳头,指节发白。
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音,和那偶尔响起的、令人胆战心惊的哒哒声。这场沉默的、单方面的“交流”,还在继续。老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,也不知道下一次震动何时会来。他全部的世界,仿佛就缩在了这具正承受着复杂惩罚的身体里,以及对面那个,掌握着所有开关的人手中。规则冰冷,执行过程却带着一种诡异的、令人窒息的专注。他在这场自己半自愿进入的游戏里,品尝着失序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