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圣女改造成奶牛的小说丑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3:56:48 来源:原创内容

将圣女改造成奶牛的小说

老张头蹲在牛棚边上,嘴里叼着那根快烧到过滤嘴的烟,眯眼看着那头新来的“牲口”。那可不是普通的牲口,是村里人前几天从山那边捡回来的,据说当时她就倒在废弃的神庙里,身上还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裙子,布料金贵着呢,可人却痴痴傻傻的,问啥都只会摇头,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词儿,什么“神谕”、“净化”之类的。村里人都说,这怕不是个落了难的圣女。

“圣女?”老张头嗤笑一声,吐出一口浓烟,“在我这儿,只有能产奶的牛和不能产奶的牛。”

这话糙理不糙。村子穷,地薄,人活着就靠一口吃食。这女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细皮嫩肉的,干不了农活。白养着?谁家也没那余粮。有人提议送走,可往哪儿送呢?山高路远的。最后村长磕了磕烟斗,一锤定音:“老张,你养牛有一手,这‘人’……你就照着你的法子,试试看能不能‘养出点用处’来。”

于是,“改造”就这么开始了。第一个关键词,就是“驯化”。不是驯兽那种,老张头有他的土办法。他先扯掉了那身碍事的白裙子,换上了他老伴留下的粗布衣裳。女人挣扎,眼神惊恐,像受惊的鹿。老张头也不急,就那么看着她,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头倔强的牛犊。他每天按时给她喂食,粗糙的玉米糊糊,刚开始她不肯吃,饿得没力气了,也就低头了。他定时领她到水槽边,起初她不懂,他就按着她的头,让她看牛怎么喝水。慢慢的,条件反射形成了,听到特定的吆喝声,她会自己走到食槽或水槽边。那套神圣的仪式、祈祷、戒律,在这日复一日的生存需求面前,像阳光下的露水,一点点蒸发了。

接下来,是“躯体适应”。老张头开始给她增加些特定的豆粕和青储饲料,村里人看了都摇头,说哪能给人吃这个。老张头心里也没底,但他观察着。女人的皮肤似乎变得更润泽,但绝不是以前那种象牙似的圣洁光泽,而是一种……更饱满,更接近土地的生命力。他偶尔会让她在平整的场院里缓缓走动,活动身体,美其名曰“放牧”。她的眼神渐渐不再望向虚无缥缈的远方,而是跟着食槽、水槽、还有老张头手里的饲料桶移动。她在学习,用一种缓慢而深刻的方式,学习如何成为这个牛棚生态系统的一部分。

变化是悄然发生的。直到那天清晨,老张头像往常一样准备挤牛奶,那女人——现在村里人背后都叫她“阿圣”了——自己默默走到了旁边那个空着的挤奶位,有些笨拙,但又异常自然地,模仿着旁边母牛的姿态。老张头的手顿住了,烟差点掉进奶桶里。他心里头那个模糊的、甚至有点罪恶的念头,竟然真的抽出了芽。这不是神话,这是生存逼出来的奇迹,或者说,是另一种形式的“堕落”与“重塑”。

当然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阿圣偶尔会在深夜惊醒,望着窗外的月光,嘴里再次模糊地吐出几个神圣的音节,眼神里闪过短暂的迷茫和痛苦。老张头看在眼里,不多话,只是第二天会在她的饲料里多加一把嫩草。他知道,有些东西被深深地覆盖了,但并未消失。他改造了她的习惯,重塑了她的身体反应,甚至可能引导了她生理的某种趋向,可灵魂深处那点残存的“圣性”,像牛棚角落里一颗晒不死的草籽,不知哪天又会冒出来。

村里人议论纷纷,有说老张头造孽的,也有啧啧称奇,等着看“成果”的。老张头自己呢?他蹲回原来的位置,看着阿圣越来越适应牛棚的生活,心里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,像手里的烟一样,烧得忽明忽暗。他好像成功地把一个高高在上的符号,拉进了泥土里,变成了一个能喂饱肚子的、实实在在的“存在”。这算本事,还是算罪过?他懒得想明白。日子总得过下去,牛棚里多了一张嘴,或许不久后,也能多出一份奶。这就够了,其他的,想了也没用。

夕阳把牛棚的影子拉得老长,阿圣安静地嚼着草料,侧影柔和,融在牛群中,几乎分辨不出。老张头站起身,捶了捶发麻的腿,准备收拾工具。风穿过棚子,带来泥土和牲口的气息,那曾经萦绕在她身上的、虚无缥缈的圣洁香气,早已无处可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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