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贬上下耸动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20:01:10 来源:原创内容

父女贬上下耸动

老李蹲在车库门口,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指头了,也没觉出疼。他盯着那辆二手摩托车,后轮悬空架在修理架上,链条松垮垮地垂着。这已经是本周第叁次了,那该死的链条总在骑到半路时“咔嗒咔嗒”响,然后突然脱开,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。

“爸,你还没弄好呀?”女儿小敏探出头来,手里拿着瓶冰水。她今年十六岁,正是对什么都好奇,又对什么都不耐烦的年纪。老李接过水,咕咚灌下半瓶,用袖子抹了把嘴:“这老伙计,脾气倔着呢。”

小敏蹲到他旁边,看着父亲满是油污的手握住扳手,用力拧紧轴螺母。老李的手臂肌肉绷紧,小臂上那道年轻时落下的伤疤也跟着微微隆起。他身体前倾,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那把扳手上,肩膀开始有节奏地、一下一下地耸动。那是种全神贯注的发力,每个动作都带着股要把问题彻底解决的狠劲。

“你看这儿,”老李喘了口气,用脏手指点着传动齿轮,“毛病就出在这咬合上。看起来卡紧了,其实没到位,一吃力就滑开。”他放下扳手,直接用手握住车轮边缘,猛地向上一提,车轮轴承发出“嘎”的一声轻响,稳稳归位。这个关键动作需要巧劲,更需要对这辆车脾气的熟悉。老李没读过多少机械书,全凭这些年摸爬滚打的手感。

“我来试试?”小敏忽然说。老李诧异地看她一眼,让开位置。小敏学着他的样子,双手握住车轮两侧,用力往上一抬。车轮纹丝不动。她憋红了脸,又试了一次,这次她注意到父亲刚才的动作——不仅是手臂用力,腰背也得跟着使上劲,是一种从脚底升起的力道。她调整呼吸,腿微微下沉,然后猛地向上发力。车轮“咔”地一声,动了半分。

“嘿,有点样子了!”老李乐了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。他没急着接手,而是指着链条和齿轮的接合处:“再来,这回对准这个槽。感觉它吃上力了,就别松劲,一口气顶到位。”

小敏点点头,手心有些汗,在裤子上擦了擦。她再次俯身,这次更专注了。她看着那个金属凹槽,想象着力道传导的路径。深吸一口气,全身力量沿着手臂灌注到十指,车轮在抵抗,她能感觉到金属之间细微的摩擦与试探。就是现在!她腰背协同,一个短促而坚决的耸动——“咔哒”!链条稳稳地套进了齿轮,严丝合缝。

老李拍了下膝盖:“成了!”他递过扳手,“把螺母紧上,这最后一步,你来。”

小敏接过还有些温热的扳手,学着父亲之前的样子,将螺母拧紧。那是一种很实在的感觉,你能通过金属传递的阻力,清晰地知道它是否到位。拧好后,老李伸手晃了晃车轮,稳稳当当。他踢开修理架,车轮“咚”地落地。

“试试?”老李把钥匙扔过来。小敏有点懵,她只坐在后座过。老李示意她上车,简单说了油门和刹车的位置。发动机的轰鸣在车库里响起,有些震耳。小敏有点紧张,挂挡,慢慢松开离合。摩托车颤了一下,缓缓驶出车库,驶进午后斑驳的阳光里。

老李站在门口看着。女儿骑得很慢,腰背却挺得笔直。他想起自己十六岁时,偷骑父亲那辆更大的摩托车,也是这般小心翼翼,又抑制不住兴奋。那时候,觉得能掌控一个轰隆作响的机器,就像掌控了整个世界的一角。

车在巷子尽头转了个小弯,又慢悠悠骑了回来。小敏停下,脸上有点红,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。“怎么样?”老李问。“有点抖,”小敏说,“但……挺稳的。”

老李笑了。他知道,抖动的不是车,是新手把控油门时那小心又激动的手。有些东西,就像那链条和齿轮的咬合,就像修车时那关键的几下耸动,光看是看不会的。你得亲手去扳,去感受那股抵抗的力道,然后在某个瞬间,用对力气,把它“咔哒”一声送进该在的位置。这道理,骑车是,过日子好像也是。

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小敏把车停好,老李转身从工具箱最底层摸出个小罐子。“给车链子上点油,”他说,“以后它再闹脾气,你就知道该怎么对付了。”小敏接过油罐,冰凉梆硬。她忽然觉得,父亲刚才交给她的,似乎不只是一把钥匙和一罐机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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