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的大鸡把儿媳给办了
爸爸的大鸡把儿媳给办了
老李家最近可是热闹了。街坊邻居见面,聊不上叁句,准得扯到他家那档子事儿上。你听说了没?老李头啊,用他那只威风凛凛的大公鸡,把他儿媳妇给“办”了!这话传得,有鼻子有眼,可把不知情的人吓一跳。
其实啊,这事儿得从头说起。老李头是个退休的老工人,没啥别的爱好,就喜欢在自家小院里养点花花草草,再就是伺候他那几只宝贝鸡。尤其是那只大公鸡,嘿,那可真叫一个神气!红冠子像团火,羽毛油光水滑,太阳一照,泛着金属似的光泽,走起路来昂首挺胸,活像个巡视领地的将军。老李头把它当宝贝疙瘩,天天好吃好喝供着。
儿媳妇小娟呢,是城里嫁过来的,爱干净,讲时髦。刚进门那会儿,看着满院子跑的公鸡母鸡就直皱眉头。尤其是那只大公鸡,天不亮就打鸣,声音嘹亮得能穿透叁层玻璃。这还不算,它性子野,护食护得厉害,小娟有次想去捡个鸡蛋,差点被它追着啄了裙角。为这,小娟没少跟丈夫抱怨,话里话外,是想让公公把鸡处理了。
老李头一听就急了:“处理?这是我老伴儿走后留下的念想!这鸡通人性,你们懂啥?”父子俩为这只鸡,暗地里没少闹别扭。小娟心里也憋着气,觉得公公太固执,不为年轻人考虑。这家里的气氛,就跟那梅雨天似的,又闷又潮,说不出的别扭。
转机出在上个月。小娟单位组织体检,查出来她气血有点亏,中医说最好用些温补的土方子慢慢调养。老李头不知从哪儿听来了个老法子,说是用养了叁年以上的正宗土公鸡,配上几味山草药,文火慢炖出的汤,最是补气养血。他琢磨了半宿,第二天一早就忙活开了。
那天,小娟下班回家,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,醇厚里带着点草药的清苦。餐桌上,摆着一大碗金黄清亮的鸡汤,旁边还有公公有点局促的脸。“小娟啊,趁热喝了,这鸡……我用那只大公鸡炖的,方子问过老中医,对你身体好。”
小娟当时就愣住了。她看着那碗汤,又看看公公那双满是老茧、还有些不安地搓着的手,心里头那点疙瘩,突然就像被这热气熏化了似的。她当然知道那只鸡对公公意味着什么。她端起碗,喝了一口,暖意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,再弥漫到四肢百骸。
打那以后,老李头变着法儿地用他那些“土宝贝”给儿媳调理。今天一把自己种的枸杞,明天几个新收的土鸡蛋。那只最神气的大公鸡,以另一种方式,完成了它的“使命”。小娟的气色一天天红润起来,对公公的态度也软和了,有时下班还特意绕去市场,买点老人爱吃的糕点。
现在你再听“爸爸的大鸡把儿媳给办了”这话,味儿全变了。它办的,是横在公媳之间的那点生分和隔阂,办成了一碗热气腾腾、融化了嫌隙的鸡汤。邻里闲聊说起,也都笑着摇头,说老李头这招“釜底抽薪”可真高。一家人的日子,就像那慢炖的鸡汤,火候到了,味道自然就浓了,香了。这亲情沟通啊,有时候需要的不是什么大道理,可能就是一只鸡,一碗汤,一份笨拙却实在的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