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女神失恋喝多被操
白皙女神失恋喝多被操
林薇从没想过,自己也会沦落到酒吧角落买醉的地步。灯光晃得她眼睛发酸,手里那杯长岛冰茶已经见底了。朋友们早散了,劝不动她——谁能劝得动呢?公司里公认的“高岭之花”,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,平时连说话都带着叁分疏离感的人,这会儿却趴在吧台上,睫毛膏晕成了黑眼圈。
她脑子里全是李哲转身时的背影。叁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怎么就敌不过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呢?那姑娘脸上还有点婴儿肥,笑起来眼睛弯弯的。林薇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冰凉,光滑,像没有温度的玉。好看有什么用?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嗤笑。再漂亮,不也留不住人。
“再来一杯。”她把杯子推过去,声音有点飘。酒保看了她一眼,没多说。这种地方,每晚都有几个心碎的人,见得多了。只是这位格外扎眼——米白色的丝质衬衫,黑色的半身裙,一身行头够普通人半个月工资,现在袖口却沾上了不知道哪儿蹭来的酒渍。
第二杯酒下肚一半的时候,胃里开始烧起来。林薇觉得有点反胃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洗手间走。高跟鞋敲在地面上,声音脆得有点虚浮。镜子里的脸确实苍白,口红掉了大半,剩下点残红挂在嘴角,倒有种破败的美。她拧开水龙头,冷水扑在脸上,激得她一哆嗦。
出来的时候,有人挡在了过道。是个男人,个子挺高,阴影把她整个人罩住了。“借过。”林薇说,舌头有点打结。那人没动,反而凑近了些。“一个人?”他问,烟味混着古龙水,一股脑儿涌过来。林薇想绕开,脚下却一软,差点栽倒。那人伸手扶住了她胳膊,手掌很热,贴着她冰凉的皮肤。
后来的事情,像隔着一层毛玻璃。她记得自己被半扶半抱地带出了酒吧,夜风一吹,脑子更昏沉了。记得出租车里晃动的灯光,记得电梯上升时失重的感觉。再然后就是酒店房间的门卡“嘀”的那声轻响,清脆得刺耳。
醒来是第二天中午。头疼得像要裂开,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刺进来,扎得眼睛生疼。林薇撑着坐起来,被子滑下去,身上一阵凉。她愣住了。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,但床单是皱的,枕头有两个。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。锁骨往下,有几处红痕,在过分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。不是吻痕——没那么暧昧。更像是……摩擦出来的,有点粗暴的痕迹。脑子里嗡的一声,昨晚那些破碎的画面突然涌上来:昏暗的光线,沉重的呼吸,还有疼——确实疼,但当时醉得厉害,疼也像是隔着层棉花。
水声停了。浴室门打开,昨晚那个男人走出来,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。他看了她一眼,没什么表情。“醒了?”他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的衬衫,“你昨晚吐了,衣服送去洗了,待会儿送来。”语气平常得像在说天气预报。
林薇没说话,扯过被子裹紧自己。嗓子干得冒烟,想骂人,却发不出声音。男人穿好衣服,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床头柜上。“打车回去吧。”他说,顿了顿,又补了句,“下次别一个人喝那么多。”
门关上了。房间里静得可怕。林薇盯着那几张钞票,突然笑出声,笑着笑着,眼泪就下来了。多讽刺啊。她从前总觉得,自己这样讲究、这样挑剔的人,就算真到了那一步,也该是在铺满玫瑰花瓣的酒店套房里,至少得有点仪式感。结果呢?一场烂醉,一个陌生人,还有这几张皱巴巴的钞票,像在付什么账。
她慢慢爬起来,走进浴室。镜子里的身体还是那么白,白得晃眼。那些红痕像某种拙劣的印章,盖在这具被精心保养了二十多年的躯体上。热水冲下来的时候,她使劲搓着皮肤,搓得发红、发疼,好像这样就能把昨晚的痕迹连带着这叁年的愚蠢一起搓掉。
穿回那件皱巴巴的衬衫时,林薇看了一眼床头柜。那几张钞票还在。她走过去,拿起来,一张一张对折,撕成两半,扔进了垃圾桶。动作很慢,但没犹豫。
走出酒店的时候,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砸下来。她眯起眼睛,伸手拦了辆出租车。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,大概觉得这女人有点奇怪——穿着不合身的男式衬衫,妆花了,眼睛红肿,但背挺得笔直。
“去哪儿?”司机问。林薇报了个地址。不是回家的路,是公司。今天下午还有个会要开。她靠在后座上,闭上眼睛。头疼还没消,胃里空得难受,但脑子却异常清醒。清醒地知道,有些路走错了就是走错了,有些跟头栽了就是栽了。但日子总得往下过,不是吗?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李哲发来的信息,问她昨晚怎么没回消息。林薇盯着屏幕看了几秒,手指划过去,拉黑了那个熟悉的头像。然后她打开通讯录,找到那个备注是“张总监”的号码——上周对方还约她谈跳槽的事,她当时犹豫着没答应。
电话接通了。“张总,我是林薇。”她开口,声音有点沙,但很稳,“您上次提的事,我想好了。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详细聊聊?”
车窗外,城市飞快地向后退去。阳光透过玻璃,照在她依旧苍白的脸上,暖洋洋的。林薇忽然觉得,皮肤太白也许不是什么好事——一点点瑕疵都藏不住。但藏不住就藏不住吧,她想。至少真实。至少从今天开始,每一道痕迹,都得是自己心甘情愿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