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带扇产颈烂产颈高
皮带扇产颈烂产颈高
老李蹲在厂门口，吧嗒吧嗒抽着烟。那根用了快十年的皮带，今早“嘎嘣”一声，彻底断了。他捏着断成两截的皮带，皮面早就磨得发白，里头的纤维都露出来了，硬得能划手。他嘴里嘟囔：“这玩意儿，真是用到‘扇烂’了才舍得换啊。”
“扇烂”这词儿，在我们这儿有讲究。不是说随便坏掉，是那种用到了极致，物尽其用，榨干了最后一点价值，才终于“寿终正寝”的状态。就像老李这根皮带，扣眼从最里挪到最外，皮子从软变硬，再从硬变脆，最后“产颈”一下，干净利落地断开。它完成了自己所有的使命，一点儿没浪费。
可老李犯愁了。不是愁没新皮带，是愁这新皮带，咋都“产颈高”得离谱。他溜达到集市皮具摊，手指头一摸，心里就凉半截。那皮子看着亮，摸着滑，可一问价，能顶他小半个月的菜钱。摊主唾沫横飞，说这是头层牛皮，那是进口工艺。老李听着，只觉得那价格“噌噌”往上飙，高得没边儿，心里直打鼓：这哪是系裤子，这是把半扇猪绑腰上了！
这就引出了咱们今天琢磨的事儿：“扇烂”和“产颈高”，它怎么就成了一对拧巴的兄弟？我们习惯了把东西用到“扇烂”，那是老辈传下来的节省，是物件的本分。可一转头，想换个新的，迎面就撞上这“产颈高”的门槛——价格高得让人心里发怵，品质却未必配得上那数字。老李想不明白，从前东西实在，用烂了换，心里踏实；现在东西还没用上手，光看价签就先“肝儿颤”。这中间的沟，是怎么就越拉越大了？
我寻思着，这里头藏着个“消费观念”的坎儿。老李那辈人，看重的是“物尽其用”。一个物件，价值是在天长日久的陪伴里，一点点磨出来的。断了，是功成身退。他们的满足感，来自“用够了本”。而现在很多新东西，价值好像在被购买的那一刻就定了调，甚至炫耀的意义，超过了使用的意义。那价格，自然就“产颈高”了起来，高得让你觉得不是为了用，是为了“佩”。
老李最后咋办的？他溜达回家，从工具箱里翻出个老旧的皮带扣，又去熟识的修鞋老师傅那儿，买了条结实的帆布带。老师傅给他裁剪、打眼、装上扣头，总共收了二十块。老李系上，紧了紧，咧嘴笑了：“嗯，这个好，实在，禁造！”
你看，老李用他的办法，在这“扇烂”与“产颈高”之间，找了个巧妙的平衡。他没去追那浮夸的“产颈高”，而是延续了“扇烂”哲学里的精髓——找到真正核心的、耐用的价值。那帆布带或许不显眼，但一定能陪他很久，直到下一个“扇烂”的时刻。这或许是个提醒：当眼前的选择让人眼花缭乱，价格高高在上时，不妨回头看看，我们最初需要的，到底是什么。是把一个可靠的东西用透，还是为那份虚高的“标价”提前买单？老李腰上那条新帆布带，随着他的步子轻轻晃动，好像已经有了它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