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短裙白丝被男同桌强行
穿短裙白丝被男同桌强行
这事儿过去好几年了，现在想起来，心里头那股劲儿还是堵得慌。不是啥惊天动地的大新闻，就发生在高叁那间闷热的教室里，头顶的老电扇吱呀呀地转，卷着粉笔灰和汗味儿。
那天我穿了条新买的格子短裙，配了白色丝袜。少女心思嘛，总觉得镜子里那样挺好看，清清爽爽的。我妈还说呢：“学生就该有学生样。”可我没料到，这身打扮在有些人眼里，成了别的“意思”。
同桌是个高个子男生，平时打球，人缘不差。课间时候，前排女生回头借橡皮，笑嘻嘻跟他搭话，眼神却往我腿上瞟，又冲他挤眉弄眼。他起初没吭声，拿笔戳着练习册。等那女生转回去了，教室里闹哄哄的，他突然侧过身，手就伸过来了。
不是不小心碰到。是带着一股劲儿，直直地往我裹着白丝的膝盖上方探。我整个人僵住了，血好像“嗡”一下全冲到了头顶，耳朵里全是自己心跳的咚咚声。我想喊，喉咙却像被棉花塞住了；我想推开他，胳膊却沉得抬不起来。那几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，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，在我听来却刺耳极了。
“你干什么？！”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，猛地往后一缩，后背“哐”地撞在冰凉的铁质椅背上。疼，但比不上心里那股又羞又怒的火烧火燎。
他倒像没事人似的，把手收回去，还扯了扯嘴角：“碰一下怎么了？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人看？”他说这话时声音不高，就我俩能听见，可每个字都像针，扎得我生疼。
那一整天剩下的课，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裙子布料摩擦皮肤的感觉变得异常清晰，白丝好像成了一道显眼的标记，让我坐立难安。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：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？是不是我不该穿？可转头一想，凭什么啊？穿什么是我的自由，这跟他的行为有什么因果关系？
这事儿我没立刻告诉老师。怕麻烦，怕被说“小题大做”，更怕那种打量探究的目光。但我再也没主动跟他说过话，把桌子悄悄往过道那边挪了寸许。那道缝隙，成了我心里头一条清晰的边界。
后来我读到一些对于“身体自主权”的文章，才慢慢把那团乱麻理出个头绪。关键不在于我穿了什么，而在于我的意愿有没有被尊重。裙子短些，丝袜是白的还是黑的，都不构成任何人越界的理由。那个“强行”的动作，背后是一种错误的观念，觉得别人可以凭借自己的臆断，去触碰他人。
毕业散伙饭那天，他举着饮料过来，像是想碰杯，说些“以前不懂事”之类的话。我笑了笑，没碰那个杯子，只是淡淡地说：“都过去了。”是的，过去了，但我没义务必须原谅。那道边界，我守住了，以后也会一直守下去。
现在夏天我照样穿短裙，衣橱里也还有白色的丝袜。我喜欢的，我就穿。走在街上，偶尔或许仍有目光停留，但我心里那根线清清楚楚：看，是你的眼；但碰不碰，得我说了算。这份身体自主权，是我自己一点点挣明白，也握紧了的。
教室里的电扇还在转吧？不知道现在坐在那里的女孩，会不会更勇敢一些，能不能更早地、更响亮地说出那句——“拿开你的手”。希望她们不用再经历那种僵住的瞬间，希望她们的边界，从一开始就被所有人看见，并得到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