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文在线看
黄文在线看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以前午休总爱拉着大伙儿组队开黑，现在呢？捧着手机，戴着耳机，一个人缩在角落，时不时还发出点意味不明的轻笑。有次我凑过去想吓他一下，他手忙脚乱地切换屏幕，脸都红了半边。瞥见的那一眼，好像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页面，标题挺扎眼，透着股说不出的味道。
后来我琢磨，老张这状态，怕是掉进“黄文”的坑里了。这玩意儿，现在找个网站“在线看”，太容易了。地铁上、被窝里，手指头划拉几下，就能钻进另一个世界。门槛低得几乎不存在，好奇心一勾，就容易点进去。然后呢？像嚼了颗过期的糖，刚开始有点刺激，越到后面越觉得腻得慌，满嘴都是劣质香精味儿。
你说它为啥有市场？因为它直白，因为它不用动脑子，因为它精准地挠到了人性里那点隐秘的痒处。现实多累啊，工作压着，房贷背着，人际关系弯弯绕绕。在这种文字里，能获得一种最直接、最虚幻的掌控感和快感。但问题也在这儿，它给的快乐是“偷来”的，是透支的。看多了，人容易对现实中那些需要耐心经营、复杂微妙的情感失去兴趣，觉得没劲。就像吃惯了重油重辣的火锅，再尝清蒸鲈鱼的鲜，舌头都麻木了。
更让人担心的是“在线看”的便利性带来的泛滥。这东西不像实体书，还有个筛选和流通过程。网络世界，泥沙俱下，尤其是那些打着擦边球的“黄文”，对价值观还没定型的孩子来说，简直就是个陷阱。他们分不清虚构和现实的边界，可能把里面扭曲的关系、物化的观念，当成真实世界的模样。这可不是危言耸听。
我有个表弟，初中那会儿就沉迷这个，后来跟女生说话，眼神都是飘的，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打量。家里人发现后，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拉回来一点。你看，这东西悄无声息地，就能把人的审美和认知给带偏了。
当然，我也不是要一棍子打死所有描写情爱的文字。真正好的文学，哪怕是写情欲，也写得像《白鹿原》里那样，有土地的厚重，有人性的挣扎，那是生命力的迸发。而市面上很多供人“在线看”的所谓黄文，充其量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感官刺激剂，抽空了人的情感与灵魂，只剩下干瘪的欲望符号。读那种东西，不是滋养，是消耗。
老张后来还是被我拉去打了一次游戏。操作明显生疏了，走位飘忽，连连失误。他自嘲地笑笑，说：“最近眼神不太好，看东西容易花。” 我没戳破他。只是觉得，人的时间和注意力就这么多，你投喂给自己什么，慢慢就会长成什么样子。整天泡在那些直白浅薄的信息流里，心，恐怕也会变得粗糙而饥渴吧。
说到底，这“黄文在线看”像个24小时营业的廉价自助餐厅，门开着，进不进去，吃点什么，最终还得看你自己。只是别忘了，长期吃快餐，胃会坏掉。精神和心灵，也一样。有时候，关上屏幕，读一本需要慢慢啃的书，或者干脆望着天空发会儿呆，那份真实的宁静，或许比那一瞬间虚拟的刺激，更能让人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