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海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夜幕下的车站旁
北海站出口往右拐，走过两个路口，就能看见叁叁两两的年轻人靠在路灯下。有个穿牛仔外套的男孩不停看手机，屏幕的光映得他脸发白。这条路白天是卖海鲜干货的，晚上八九点后，渐渐就换成另一批人。他们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，不像拉客的，倒像在等朋友。
我在对面便利店买了包烟，隔着玻璃门观察。有个戴鸭舌帽的姑娘从巷子深处走出来，和路边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话，然后一起往亮着霓虹灯的巷子走去。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那种“附近学生快餐约见”吧。站前广场的大钟敲了十下，声音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有点闷。
说实在的，这种事在哪个城市都不稀奇。但北海站这边有点特别，你会看到很多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，背着双肩包，打扮得干干净净的。要不是在这个时间、这个地点出现，你说他们是去上晚自习都有人信。
我走进旁边还在营业的糖水店，老板正擦桌子。要了碗绿豆汤，随口问起外面那些年轻人。“都是附近技校和培训机构的，”老板头也没抬，“白天上课，晚上出来挣点零花钱。”他擦桌子的动作特别用力，好像要把木头纹理都磨平似的。
有个细节让我印象很深——那些等客的年轻人，手里都攥着手机，充电宝亮着蓝光。他们不太主动招揽，更像是...在等人认领。偶尔有辆车停下，车窗摇下一半，简短交谈几句，合适的就上车走了。整个过程快得很，从停车到离开，不超过叁分钟。
凌晨两点的对话
后来下雨了，我躲进24小时自助银行。刚好有个男孩也在避雨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。他看起来很稚嫩，说我像他高中班主任，说完自己先笑了。
“就是赚点快钱。”他抖着外套上的水珠，“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。”他说他们有个群，里面都是做这个的，互相通气。哪片区域客人多，什么时候巡查严格，这些信息比什么都重要。提到北海站街快餐约学生这个话题时，他撇撇嘴：“别把我们想得太那什么，就是各取所需。”
我问他怕不怕遇到熟人。他愣了一下，然后笑得特别夸张：“第一次确实怕，现在嘛...要是真遇到，说不定还能打个折。”这话听起来像玩笑，但银行础罢惭机的蓝光打在他脸上，那表情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别的什么。
雨小了点，他接了个电话。“来生意了。”他把卫衣帽子往头上一扣，小跑着冲进雨里。背影在路灯下拖得很长，很快消失在街角。
糖水店老板收摊时，看见我还坐在那儿。“别琢磨了，”他锁着卷帘门，“这年头，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。”他指了指车站大屏幕上的楼盘广告，“靠正经工作，干十年也买不起那儿的一个卫生间。”
凌晨两点，车站安静下来。清洁工开始打扫街道，水枪冲过地面，把之前的痕迹都带走了。好像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，等到天亮，这里又会是游客们看到的那个光鲜亮丽的北海站。但我知道，明天太阳落山后，那些年轻的身影还是会出现在老地方。
车站广播突然响起，预告着即将到站的夜班车。或许又会有一批新的年轻人从出站口走出来，融入这座城市的夜色中。路灯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，分不清谁刚来，谁正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