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草学长贬肉高辣1痴1
校草学长贬肉高辣1痴1
林薇捏着那张皱巴巴的报名表,手心有点冒汗。篮球场边上里叁层外叁层,尖叫声快把天掀了。她踮着脚,目光好不容易穿过晃动的人头,锁定在那个穿白色7号球衣的身影上——江淮,传说中的校草学长,校队队长,光是站在那儿就自带聚光灯效果。
“喂,发什么呆呢?”室友小雅用手肘撞她,“你的‘目标’可就在眼前,社团招新表再不递过去,人家打完球可就溜了。”
林薇深吸一口气。什么目标不目标的,她就是想进篮球社当个后勤,绝对、绝对没有别的想法。可这心跳声,咚咚咚的,吵得她自己都信不了。她挤过人群,好不容易蹭到球员休息的长凳附近。江淮刚下场,仰头灌了半瓶水,汗珠顺着脖颈滚进衣领,喉结上下滑动。林薇脑子里嗡的一声,瞬间忘了词。
“同学?”江淮转过头,目光落在她攥得变形的表格上,嘴角似乎弯了一下,“有事?”
“学、学长!我想报名篮球社后勤组!”林薇闭着眼把表递出去,声音比自己预想的大了一倍。周围好像静了一瞬,接着是几声压低的笑。她脸烫得能煎蛋。
江淮接过表,扫了一眼。“林薇?”他念出名字,声音有点运动后的沙哑,“行啊。不过后勤可不轻松,捡球、送水、整理器材,有时候还得帮忙记数据。能坚持?”
“能!”林薇点头如捣蒜。
进了社团,林薇才知道什么叫“不轻松”。江淮这人,对球执着,对事情也挑剔。毛巾要迭整齐,水分常温的和冰的得分开摆,数据记录不能有半点马虎。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,在工作状态时绷着,下颌线都显得严厉。不少冲着江淮来的女生,没两天就打退堂鼓了。
可林薇留了下来。她发现江淮训练结束后,总会一个人留下加练投篮。空旷的球场,就剩篮球撞击地面的单调回响。那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有种专注的孤独感。有次她没走,默默捡起滚远的球扔回去。江淮接住,看了看她,没说话,只是继续投。那天之后,偶尔他会在她留下时,顺手抛给她一瓶水。
转折来得猝不及防。是深秋的傍晚,林薇蹲在器材室清点篮球。门忽然被推开,江淮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汗气进来,神色不太对,直接反手扣上了门。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他的气息填满。
“学长?”林薇有点慌,站了起来。
江淮没应,一步步走近,把她逼到放球的铁架子前。背后是冰冷的金属,面前是他身上蒸腾的热意。他低下头,目光沉沉地锁住她:“为什么还没走?”他问的是那些坚持不下来的女生,“为什么每次都要留到最后?”
他的呼吸很近,带着薄荷糖和汗水混合的气味。林薇脑子一片空白,嘴唇动了动,没发出声音。她能为什么?那点隐秘的心思,自己都不敢细想。
“不说?”江淮又逼近半分,膝盖几乎碰到她的。他抬手,拇指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下唇,动作很慢,带着一种灼人的试探。“那我来说。你每次看我,眼神都跟她们不一样。”他声音压得更低,热气拂过她耳尖,“躲什么?不是想要‘1痴1’吗?现在,就我们俩。”
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,带着双关的滚烫意味。林薇心脏狂跳,血液轰地冲上头顶。她想摇头,身体却僵着动不了。器材室的灯光昏暗,在他深邃的眼里投下晃动的光斑。空气黏稠得如同实质,每一次呼吸都纠缠着彼此。
“我……”她终于挤出声音,细微发颤。
江淮没让她说完。他低下头,吻住了她的唇。那不是温柔的触碰,而是带着明确占有欲的攻城略地,炙热、强势,充满了运动后的鲜活生命力,和她想象中的任何场景都重迭不上,却又真实得可怕。林薇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汗湿的球衣边缘,指节发白。铁架上的篮球被撞了一下,咕噜噜滚落在地,沉闷的响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。
良久,他稍稍退开,额头抵着她的,喘息未平。“这才叫‘1痴1’,”他嗓音哑得厉害,盯着她湿润的眼睛和通红的脸,“懂了吗,小学妹?”
器材室外隐约传来远处球场的喧哗,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。这里只有他们,以及刚刚发生的,足以烧穿所有朦胧好感的事实。江淮的指尖仍流连在她发烫的耳后,那温度,比任何话语都更具象。林薇知道,有些东西,从她递出报名表的那一刻,或许就已经偏离了预定的轨道,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,一路疾驰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