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淫岳母
乱淫岳母
老张最近心里头总憋着股邪火，看啥都不顺眼。这火气不是一天两天了，打从他发现老婆手机里那些暧昧信息开始，就跟野草似的在心里疯长。他老婆小娟，倒是跟没事人一样，照样逛街打牌，回家倒头就睡，连话都懒得多说两句。老张心里那叫一个堵啊，像塞了团湿棉花，喘不上气。
这天周末，老张又为点鸡毛蒜皮和小娟吵了起来。小娟摔门出去，留下他一个人对着冷冰冰的客厅。他越想越气，灌了大半瓶白酒，脑子里乱哄哄的。不知怎么的，他就想到了岳母李阿姨。李阿姨就住在隔壁小区，自从岳父去世后，一直独居。小娟常去探望，老张倒是很少过去。
酒精上了头，一些不该有的念头开始往外冒。他想起上周去送东西，李阿姨穿着家居服给他开门的样子。想起她说话时温声细气的，跟小娟的咋咋呼呼完全不一样。这念头一出来，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，赶紧摇摇头，想把那点龌龊心思甩出去。可那念头就像水里的瓢，按下这头，翘起那头。
电话就在这时响了，是李阿姨打来的，说家里水管好像有点问题，小娟电话打不通，问他方不方便过去看看。老张握着电话，手心有点冒汗，喉咙发干。他应了一声，放下电话，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。去，还是不去？他心里清楚，这一去，有些东西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了。
路上风一吹，酒醒了几分，可脚步却没停。敲开门，李阿姨穿着件素色毛衣，头发松松挽着，脸上带着点歉意：“真是麻烦你了，大周末的。”老张进了门，屋里飘着淡淡的饭菜香，和他家里那股冷清味儿截然不同。他蹲在那儿修水管，能感觉到李阿姨就在旁边站着，递个工具，问句话。她的声音离得近，老张的心跳得有点快。
水管很快弄好了。李阿姨留他喝杯茶，老张鬼使神差地坐下了。茶很香，两人聊了些家常，不知怎么就说到了小娟。李阿姨叹了口气：“这孩子，性子随她爸，倔，心里有话也不爱说。你们最近……是不是闹别扭了？”这话问得轻柔，却像根针，一下子扎破了老张心里那个鼓胀的气球。
压抑许久的委屈、猜疑、愤怒，混着酒精的后劲，一股脑涌了上来。他话开始多了，颠叁倒四地抱怨，说到激动处，眼圈都红了。李阿姨静静听着，没打断，只是偶尔给他添点茶。这种安静的倾听，是老张在小娟那里很久没得到过的。他忽然觉得，这个家，这个傍晚，这杯茶，比他自己那个家更像“家”。
天色暗了下来，客厅没开大灯，只有沙发边一盏落地灯晕着暖黄的光。老张看着灯影里的岳母，侧脸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。那个危险的念头又来了，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清晰，都强烈。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嗡嗡声。伦理的防线在情绪和欲望的冲击下，变得摇摇欲坠。
“妈……”他嗓子哑得厉害，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。他往前倾了倾身子，手无意识地握紧了茶杯。李阿姨转过头，看着他，眼神里有些疑惑，也有些了然的复杂。就在这一瞬间，老张看到她眼角的细纹，看到她鬓边几根刺眼的白发。他猛地想起了自己去世多年的母亲。
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，老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。他在干什么？对面坐着的，是妻子的母亲，是他的长辈！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，不仅是对婚姻的背叛，更是对人伦底线的疯狂践踏。这要是迈出一步，毁的不是一两个人，是整个家，是往后所有人的脸面和活法。
他腾地一下站起来，碰倒了茶杯，茶水洒了一茶几。“对……对不起，妈！我……我酒还没醒，胡话多！”他语无伦次，脸色涨红，不敢再看李阿姨的眼睛，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门口。手忙脚乱地穿鞋时，他听到身后李阿姨轻轻的声音：“路上慢点，跟小娟……好好说说话。”
夜风彻底吹醒了他。走在回家的路上，老张觉得后背全是冷汗。回头看看岳母家那扇亮着灯的窗户，他心里涌上一阵后怕，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羞愧。他差一点，就亲手把生活推下悬崖。家庭关系的裂缝，夫妻间的冷漠，绝不是用另一种错误能填补的，那只会在深渊上再架一根脆弱的独木桥，走上去就是万劫不复。
家里的灯也亮着，小娟已经回来了，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。听到他进门，瞥了一眼，没说话。老张站在玄关，第一次没有觉得那沉默令人火大。他深吸一口气，走了过去，坐在沙发的另一边。过了好久，才涩着嗓子开口：“我们……聊聊吧。”电视的光映在两人脸上，明明暗暗。有些坎，终究得自己跨过去；有些结，终究得面对面，亲手去解。而那条差点踏错的歧路，就让它永远留在那个未降临的夜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