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碰人人操在
超碰人人操在
那天老李气冲冲地拍我桌子,说儿子躲在屋里大半天没动静,推门进去就看见他慌慌张张关网页。老李嗓门大:“你说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,怎么就拦不住呢?”我给他续了杯茶,茶叶在热水里打着旋儿,像极了咱们现在网上那些理不清的线头。
其实“超碰”这个词儿挺有意思的。表面上听着像是“超级碰运气”,可搁在现在的网络环境里,它早变了味儿。那些跳出来的小窗口、擦边球的弹窗广告,可不就像走在人挤人的夜市里,总有不长眼的往你身上撞么?这“碰”字,从偶然相遇变成了某种刻意的围堵。而“人人”两个字更绝——它指向的不是某个特定群体,而是屏幕前每一个可能被触及的你我他。
关键就在这个“操在”。操在谁手里呢?技术说穿了就是工具,锤子能钉钉子也能砸玻璃。算法推荐的本意是“投你所好”,让你多看喜欢的。可这套机制被某些人玩出了花——你不是爱看体育新闻么?行,先给你推正经赛事,慢慢夹带些搏击暴力片段;你不是关注养生么?好,从健康讲座滑到暧昧的保健品广告,也就两叁步的距离。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渗透,比直白的冲击更难防备。
我邻居家读高中的孩子说过一句挺清醒的话:“叔,那些网站就像糖衣炮弹,糖衣是你想看的,炮弹藏在里头。”孩子都明白的道理,可成年人反而容易掉以轻心。为什么?因为咱们总觉得自己有分寸,点进去“就看一眼”。可这一眼,可能就被记下了偏好;下一次,它推得更精准些;再下次,界面跳转的路径又隐蔽了点。数字边界就在这一次次的“就看一眼”里,慢慢模糊了。
这种模糊带来的麻烦是双重的。一方面,它悄悄改写了我们对正常信息的感知阈值——以前觉得刺眼的内容,看多了居然觉得“也就那样”;另一方面,它把选择权包装成“自由浏览”,实则用精准的算法把你往特定方向引。这就像进了个迷宫,每条岔路都标着“出口”,走着走着却发现都在往中心区域绕。
那么“操在”真的完全在别人手里吗?倒也未必。开关总闸在平台手里不假,但咱们每个人手里,其实都握着个小闸门。这闸门叫“自觉性”——知道什么时候该关页面,什么时候该清缓存,什么时候该跟孩子坐下来聊聊“为什么这个链接不能点”。家庭路由器里的家长控制功能,多少人家买回来就没设置过?手机应用权限管理,又有多少人总是直接点“同意”?
说到这里,我想起以前乡下老家防蚊虫的办法。除了纱窗,还会在院里种几棵夜来香。被动防护要有,主动营造清爽环境更要紧。数字环境的“夜来香”是什么?也许是培养点线下爱好,也许是定期整理收藏夹,也许就是简单地把电脑从卧室搬到客厅。空间位置的改变,有时候能带来意想不到的约束力。
老李后来给儿子电脑设了使用时间,周末下午必须出门打球。有回在球场碰到,那孩子晒得黝黑,抱着篮球冲我们笑。老李偷偷跟我说,现在孩子自己会主动清理浏览器记录,“他说感觉电脑轻快多了”。你看,意识到手里有那个“小闸门”,并且愿意去拧它,事情就开始起变化。
网页关掉就消失了么?没那么简单。浏览记录、缓存文件、肠辞辞办颈别数据……这些数字脚印留在机器里,更留在我们的使用习惯里。清理这些痕迹,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提醒自己:我看了什么,没看什么,哪些是主动选择,哪些是被动接受。这种自我觉察,在信息过载的时代,反而成了种稀缺的能力。
说到底,“超碰人人操在”像个文字游戏,拆开看每个字都平常,拼在一起就成了时代特有的考题。它问的是:当技术能轻易触达每个人时,我们该如何保持那份“不被打扰”的选择权?答案可能就藏在很日常的动作里——一次用心的权限设置,一次果断的页面关闭,或者就像老李那样,干脆把孩子从屏幕前喊出来,去打场满身是汗的篮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