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干人人操人人操人人干
人人干人人操人人操人人干
这标题看着有点扎眼，是不是？乍一看，像在说些不雅的粗话。但咱们先别急着划走，把这话拆开，换个角度琢磨琢磨。这八个字，说的不就是咱们每天过的日子吗？
你想啊，早上睁眼，赶地铁、挤公交，到了单位，活儿一件件压过来。你催我，我催他，报表、方案、客户电话，哪个不是“人人干”？干不完的活，操不完的心。家里头呢，孩子上学，老人看病，柴米油盐，水电煤气，哪样不得“人人操”？这“操”是操劳，是操心，是那股放不下的责任。
反过来，这日子也在“操”着我们，“干”着我们。赶不完的进度，像鞭子一样抽着人往前跑；还不完的房贷，像磨盘一样压在肩膀上。有时候深夜躺下，觉得浑身的劲儿都被抽干了，可不就是被日子给“干”服了么？我们一边干着活，一边也被这生活的车轮子操练着、打磨着。
我认识个老张，开出租的。他说他这行最形象，每天都在路上“干”，抢时间、抢单子。可交通堵不堵？平台规则变不变？油价涨不涨？这些事儿不也在“操”着他的心，“干”着他的收入吗？他说方向盘在自己手里，可路往哪儿堵，自己说了不算。这大概就是“人人操人人干”的一幅活画像。
这么一想，这话倒有点苦涩的幽默感了。它不是什么下流话，更像一句大实话，道破了现代生活里那种互相牵扯、彼此消耗的疲惫感。大家都在这个系统里，你是我链条上的一环，我也是你流程里的一步。这种“互动”，常常让人喘不过气。
可话说回来，难道就这么认了？被日子推着走，直到筋疲力尽？好像也不是。老张后来跟我说，他想通了，他没法决定路况，但能决定车里放什么音乐，用啥语气跟乘客唠嗑。他开始留意晚霞映在后视镜里的颜色，会跟常坐他车的老主顾聊聊家常。他说，这么一来，感觉那套“你干我、我操你”的紧绷劲儿，好像松了那么一点。
这让我有点开窍。或许，在这逃不开的“人人干人人操”的循环里，我们还能找到一点点“自主”的缝隙。这“自主”不是甩手不干了，而是在必须承受的操劳里，给自己留一点呼吸的空间，找到那么一丝丝掌控感。比如，加班是躲不掉，但可以决定泡杯什么样的茶；家务是做不完，但能选择边干边听段喜欢的相声。
生活这张大网，咱们都在里头，互相影响，也互相支撑。觉得累，觉得被消耗，那是大实话。但或许，在认清这有点糙的现实之后，我们反而能更踏实地，在那看似机械的“干”与“操”之中，咂摸出一点属于自个儿的滋味，安放好那一颗难免疲惫却仍在跳动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