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玩具上班被老板发现丑
塞玩具上班被老板发现丑
这事儿吧，得从小林那说不出口的“小习惯”讲起。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，他觉得生活就跟复印机里吐出来的础4纸一样，一面是房贷车贷，另一面还是房贷车贷。每天挤地铁、打卡、对着电脑屏幕发呆，整个人都快被抽空了。后来，也不知道怎么的，他在网上看到些稀奇古怪的“解压玩具”，心里那点叛逆和找刺激的火苗，“噌”一下就点着了。
他心里琢磨着，这多刺激啊，在所有人都正儿八经开会、敲键盘的时候，就他自己揣着个天大的秘密，在紧绷的西装底下，进行一场没人知道的冒险。那种感觉，就像给灰白的生活，偷偷泼了一罐子荧光颜料。他试过几次，确实，在那些冗长乏味的会议里，感官被放大，时间好像都走得快了点。他觉得这法子神不知鬼不觉，是自己对抗无聊生活的绝密武器。
可老话说得好，常在河边走，哪能不湿鞋。那天下午有个项目紧急复盘会，老板老张亲自坐镇。会议室里气氛凝重，老张眉头拧成个疙瘩，挨个儿问细节。问到小林负责的模块时，他本来就心虚，一紧张，脑子“嗡”地一片空白，支支吾吾半天没说明白。老张那脸色，眼见着就沉了下来。
“小林，你状态不对啊。”老张敲了敲桌子，眼神跟探照灯似的扫过来，“脸这么红，是不是身体不舒服？”
这一问，小林魂儿都快飞了。他感觉那要命的“小玩具”好像也在跟他作对，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。他赶紧夹紧双腿，想把那点异样压下去，可动作幅度没控制好，椅子“吱嘎”一声，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特别刺耳。
全会议室的人，目光“唰”一下全聚焦在他身上。老张也停下了话头，疑惑地盯着他。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，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——也不知道是设备故障还是他刚才动作太大，那玩意儿，它、它居然自己震动了起来！声音不大，但在落针可闻的会议室里，那低沉的“嗡嗡”声，就跟开了扩音器似的，清清楚楚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。
时间好像凝固了。小林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，血全往脸上涌，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。他手忙脚乱地去摸口袋，想关掉，可越急越乱，那嗡嗡声反而更欢快了。
老张先是愣住了，盯着小林那涨成猪肝色的脸和慌乱的动作，又听了听那诡异的声响，脸上的表情从疑惑，到震惊，最后变成了一种混合着难以置信和极度尴尬的复杂神色。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只是干咳了两声，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口，移开了视线。
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，只剩下那持续的嗡嗡声，和同事们拼命憋笑、或是假装看天花板、研究笔记本纹路的细微动静。那几分钟，对小林来说，比一个世纪都长。他终于摸到了口袋里的开关，狠狠按掉。声音消失了，但那种公开处刑般的羞耻和恐慌，却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了。
会后，老张把他叫进了办公室。门一关，老张没急着骂人，而是点了根烟，看了他好半天，才叹口气开口：“年轻人，找点乐子，理解。但得分场合，懂吗？这是办公室，是干活儿的地方。你那些……个人癖好，带进来，就是对工作的不尊重，也是对同事的不尊重。”老张话说得不重，但每个字都砸在小林心坎上。
那天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，小林记不清了。他只记得同事那些躲闪又带着戏谑的眼神，记得自己工位上那杯凉透的咖啡。他所谓的“秘密冒险”，原来这么不堪一击，这么荒唐可笑。生活是需要调剂，但把刺激建立在这种风险上，就像在钢丝上跳舞，底下就是职场生涯的悬崖。有些边界，真不能凭着侥幸心理就去触碰。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，小林看见会议室的门，心里都还直发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