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6农场主的叁个女儿经典
1976农场主的叁个女儿经典
咱们今天唠的这个事儿,得把时光往前拨拉,回到1976年那个年头。那会儿的农场,可不像现在,拖拉机都算稀罕物。老张头,就是咱们要说的这位农场主,守着东北黑土地上好大一片家业,最出名的倒不是他种的庄稼,而是他膝下那叁个闺女。这姐仨的故事,在十里八乡传成了个“经典”,里头有门道,有滋味,像一坛子陈年老酒,越品越有劲。
大姐叫春兰,人如其名,踏实得像早春第一茬顶出土的兰花草。她是老张头的左膀右臂,扶犁点种,赶车喂马,样样拿得起放得下。性子直,说话嘎嘣脆,认准的理儿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村里人都说,春兰这闺女,是把过日子的好手,就是太“实诚”,脑子里那根弦绷得紧,不懂得转弯。
二姐夏荷,跟大姐是两路人。她心思活泛,手巧,看见供销社来的新鲜花样,琢磨几天就能用旧布料改出个八九不离十。她不太爱下地,倒喜欢围着灶台和缝纫机转,能把萝卜白菜做出花儿来,能把旧衣裳翻出新气象。老张头有时候叹气,觉得这闺女“不务正业”,可逢年过节家里待客,又全靠夏荷张罗的那一桌子菜撑场面。
叁妹秋菊,年纪最小,却是家里念书最多的。高中毕业回了乡,怀里总揣着本书,空闲时就望着远处发呆,想的都是庄稼以外的事。她常跟父亲念叨什么“土壤改良”、“良种选育”,老张头听得半懂不懂,只觉得这小女儿心思飘在天上,脚没踩着地。
日子就这么过着,矛盾也像地里的杂草,时不时冒头。最激烈的一回,是为了家里那头正要下崽的老母猪。春兰主张按老法子,准备好干草、热水,守在猪圈边;夏荷却说听县里技术员讲过,得保持安静,不能惊扰;秋菊更绝,翻着书说营养搭配和产后护理才是关键。姐仨在院子里争得面红耳赤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老张头蹲在门槛上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这事儿,表面看是养猪,里头却是叁条道儿的碰撞。
后来,老母猪的事儿倒是平安过去了,算是各种法子都沾了点边。但真正的考验,是在那年秋天。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,地里涝得厉害,眼看到手的粮食要泡汤。春兰急得嘴上起泡,扛着铁锹就要去挖沟排水,说人定胜天。夏荷看着满院湿漉漉的、来不及晾晒的菜干和布料,心疼得直掉眼泪,琢磨着怎么尽量减少损失。秋菊呢,她翻出气象资料,又跑去公社打电话询问,最后提出个大胆想法:靠河的那几洼地干脆放弃,集中人力保住岗上的好地,而且雨一停就得立刻抢收,不能再等全熟。
老张头这回没蹲着抽烟。他听着叁个女儿急吼吼又各有各理的话,眯着眼望着阴沉沉的天。半晌,他磕了磕烟袋锅:“春兰,你带人去挖沟,能救多少是多少,但别蛮干。夏荷,你把家里能用的塑料布、旧雨衣都找出来,想想办法。秋菊……你那个抢收的法子,我看行,雨小点咱就干!”
这一场仗打下来,农场伤了元气,但没伤根本。最关键的是,老张头似乎从那泥泞的秋天里,瞅明白了点什么。往后的日子,他不再总说“你们该咋样咋样”了。春兰负责田地规划和出力气的活计,夏荷管着后勤、养殖和家里的小副业,秋菊则成了家里的“技术员”和“联络员”,负责学习新东西,跟外面打交道。姐仨各管一摊,又互相帮衬。
你说奇不奇,这么一安排,农场竟慢慢有了新气象。地里庄稼的品种多了,家里饭桌的花样也多了,甚至还能用富余的鸡蛋、菜干去换些紧俏货。这个“经典”故事的核,或许就在这儿——它不是什么高深的道理,就是老张头最后琢磨过来的那个劲儿:家业也好,日子也罢,它就像一架马车,不能只有一个轮子使劲,也不能由着马儿瞎跑。得让扎实的轴、灵巧的辕、看得远的路眼,都找到自己的位置,这车才能走得稳,走得远。
如今再提起1976农场主家的三个女儿,乡亲们已经不单是当个家常唠了。谁家兄弟妯娌闹别扭,或者合伙做事闹分歧,常有人拿这姐仨打比方:“看看人家老张家那三位,哪能都一样呢?可人家把那日子过成‘经典’了。” 这“经典”俩字,落在黑土地上,就是一份属于普通人家的、朴素的生存智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