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学让我吃它他胸我脱她的衣服
女同学让我吃它他胸我脱她的衣服
那会儿我刚上高一,是个连跟女生说话都脸红的愣头青。她叫小晴,就坐在我前桌,马尾辫总是一晃一晃的,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。我那时候哪懂什么男女之情,就觉得她笑起来挺好看,借我橡皮的时候指尖碰一下,我能紧张半天。
事情发生在一次放学后。我是物理课代表,被老师留了下来说点事,回教室拿书包时,发现就小晴一个人坐在窗边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,她没在看书,就那么呆呆坐着。我走过去,她突然转过头,眼睛红红的,像是哭过。我心里一紧,杵在那儿,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。
“你过来。”她声音有点哑。我挪过去,隔着一个座位坐下。她没看我,盯着桌上的笔记本,突然说:“你觉得……我是不是特别差劲?”这话把我问懵了。她成绩好,人缘也不错,怎么会差劲?我赶紧摇头,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、没有啊,你挺好的。”
她忽然转过脸,直直地看着我,那眼神里有种我读不懂的委屈和倔强。“那为什么他们都那样说我?”我这才知道,原来班上有些风言风语,说她“假清高”、“装模作样”,话传得很难听。她说着说着,眼泪就掉下来了。我慌了手脚,口袋里摸了半天,只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递过去。
她没接纸巾,却做了一个让我至今都记得的动作。她抓起我的手,隔着校服衬衫,按在了她的心口上方。“你听听,”她声音发颤,“我这里,是不是跳得特别快?我每天都像在跑八百米,喘不过气。”我手像触电一样,脑子一片空白。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,我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,还有……少女身体柔软的轮廓。我脸烫得能煎鸡蛋,想抽回手,她却按得很紧。
“他们说我的那些话,像针一样扎在这里。”她另一只手也覆上来,压着我的手背。空气好像凝固了,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和我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。那一刻,我有个荒唐的念头——不是小说里那种旖旎的想法,而是觉得,她好像把一颗滚烫的、受伤的心,硬塞到了我手里。
然后,她说了一句让我彻底僵住的话。“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?你不是也好奇吗?”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,“你吃它啊,你把它吃下去,看看里面是黑的还是红的!”她用的词是“它”,不是“她”。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,她说的“胸”,不是身体,是心里那个被流言刺得千疮百孔的地方。她不是在诱惑我,是在用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,向我展示她的伤口。
我猛地抽回了手。不是厌恶,是害怕。我怕这种炽热的疼痛,也怕自己任何一点不当的反应,会让她伤得更深。“小晴,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,“你……你别这样。”我慌乱地抓起她搭在椅背上的外套,那是一件浅蓝色的针织开衫。“先把衣服穿上,我们……我们慢慢说。”
我把开衫披在她微微发抖的肩上。这个动作,大概就是我那个年纪能想到的,最笨拙的“保护”了。我没有去“吃”她的痛苦,也没有去“脱”下她防备的外壳。我只是给她披上了一件衣服。她愣愣地看着我,然后,像决堤一样,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。
后来我们聊了很久,直到天色擦黑。说的什么大多忘了,只记得我语无伦次地讲了很多蠢话,比如“别理他们”,“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”。那件开衫,一直好好地穿在她身上。自那以后,我们之间好像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,不是亲密,而是一种共同守护过某个秘密的同盟感。
很多年过去了,我早已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。但那个黄昏,那种隔着衣衫感受到的、炽热而无助的心跳,那种面对他人痛苦时的手足无措,以及最终选择轻轻为她披上外衣的瞬间,却清晰地留在了记忆里。那不是对于欲望的故事,那是一个少年,第一次真正触碰到了另一个灵魂的重量,并学会了用最质朴的方式,去尊重一份赤裸的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