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片狗和女人交配
一级片狗和女人交配
那天晚上,老李蹲在小区花坛边上抽烟,火星子明明灭灭的。他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:“你说,这人要是活成了一级片,是啥滋味?”我被他问得一愣,手里的啤酒罐停在半空。这话题,起得可真够呛。
他说的“一级片狗”,不是字面上那个意思。这是他们厂里老师傅间的黑话,专指那些被生活彻底磨平了棱角的人。像条狗吗?不完全是。更像是一部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,或者一部无限循环播放的、枯燥至极的一级片——重复、麻木、没有波澜,连快进键都找不到。每天睁眼就是那几条固定路线:从家到工位,再从工位滚回家。脑子里转的,除了下个月的房贷,就是孩子的补习费。激情?那玩意儿早被地铁挤丢了,被加班耗干了。用老李的话说,连梦都懒得做一个彩色的。
而“女人”在这里,也成了个隐喻。不是指性别,而是指生活里那些柔软的、鲜活的、带着温度和水汽的东西。可能是一场突然想走就走的旅行,是年轻时没完成的画画梦,是深夜里一首让你鼻子发酸的老歌,甚至只是周末早晨一缕不赶时间的阳光。这些,都是跟“一级片”般枯燥生存对抗的“女人”,是生命力的象征。
问题就在于,这俩怎么“交配”呢?一个死气沉沉,一个鲜活灵动,看着就像油和水。老李狠狠嘬了口烟,说这就是最拧巴的地方。很多人,包括他自己,不是不想“交配”,是找不到接口,或者说,不敢。怕什么呢?怕那点鲜活劲儿,养不活,反而把现有的一地鸡毛给搅乱了。就像在一条笔直单调的铁轨上跑久了,突然给你个岔路口,你第一反应可能是心慌,而不是兴奋。
但人终究不是机器。心里头那块需要“女人”滋润的地方,荒着久了,是要冒火星子的。我认识个朋友,白天是西装革履的码农,标准的“一级片”节奏。可谁也不知道,他深夜的书房里,藏着一整个“女人”的世界——他写科幻小说。键盘的敲击声,就是他枯燥程序里植入的一段段叛逆代码。他说,只有在创造那些光年之外的故事时,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,是在“交配”,是在生产属于自己的东西。这或许就是一种隐秘而成功的“交配”吧,在秩序的缝隙里,开出一朵不规整的花。
当然,更多的“交配”没那么戏剧化。它可能是“一级片狗”在下班路上,特意绕远两公里,只为看看河边的夕阳。是拒绝一次无意义的加班,回家给家人做一顿可能并不美味的饭。是在会议室里,鼓起勇气说了一次“我不同意”。这些微小的叛逆,这些对固定程序的短暂逃离,就是一次次的“交配”尝试,让生命的基因得以悄悄重组,不至于彻底板结。
老李最后掐灭了烟头,站起身,拍了拍裤子上的灰。他说,想明白了,明天去把落灰的钓鱼竿找出来。这大概就是他给自己那部“一级片”,安排的一场小小“艳遇”。生活这台机器或许无法彻底关机重启,但我们可以偷偷修改它的运行脚本,哪怕只是加入一个微不足道的、带着水草气息的变量。这大概就是“一级片狗”和“女人”之间,那场持续一生的、笨拙而又必要的“交配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