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长别揉我胸啊嗯文章
学长别揉我胸
林晓抱着课本，站在实验楼拐角，心跳得跟打鼓似的。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没头没尾的消息：“晚上七点，老地方，有事跟你说。”发信人是陈学长。老地方，就是叁楼那间总是没人用的物理准备室。去年社团活动，他俩常在那儿整理器材。
窗外的天色暗下来了，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灭。她推开门，里面没开大灯，只有实验台上亮着一盏小台灯，暖黄的光晕圈出一小块地方。陈学长背对着门，在看窗外。
“学长？”林晓轻轻叫了一声。
他转过身，表情有点奇怪，像是紧张，又像在犹豫。他走过来，距离比平时近得多。林晓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，脚跟碰到门板，发出轻轻的“咚”一声。
“那个……”陈学长开口，声音有点干，“晓晓，我下学期要交换出国了。”
林晓一愣，心里那点莫名的忐忑，突然被这个消息冲淡了些。“啊……恭喜啊，去哪？”
“英国。”他答得很快，眼睛却一直看着她，没移开。话题好像断了。空气里只剩下旧桌椅淡淡的木头味，还有他身上洗衣液的清爽气息。太安静了。
然后，他的手抬了起来。林晓看见那只骨节分明、总是拿着笔或工具的手，朝自己伸过来。动作很慢，目标明确——是她的胸口。她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，一片空白。身体比脑子快，她猛地侧身，那只手擦着她外套的拉链滑了过去。
“你干什么？！”声音冲出口，比她想象的更尖利。
陈学长的手僵在半空，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，从那种模糊的冲动，变成了错愕和慌乱。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他语无伦次，脸涨得通红，“我是想……你外套上，沾了粉笔灰。”他手指了指她左胸靠上的位置。
林晓低头，借着昏暗的光线，果然看见米色外套上有一小片白色的灰迹。可能是下午板书时蹭到的。她再抬头看他，他举着手，满脸窘迫，耳朵尖都红了，眼神躲闪着，不敢再看她。
沉默了几秒。林晓忽然明白了。那消息，这昏暗的教室，他反常的靠近，还有这笨拙到离谱的“伸手”——他大概，是想在离开前，做点什么，或者说点什么。但紧张和生涩，让一切变得如此尴尬和危险。
“学长，”林晓吸了口气，声音平静下来，但很清晰，“粉笔灰，我自己会拍。”她抬手，轻轻拍掉了那点灰迹。“你要说的事，就是出国，对吗？”
陈学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，肩膀垮了下来，点了点头。“对不起……我刚刚，脑子一抽……”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。
界限感，这个词突然蹦进林晓心里。很多时候，事情变糟，就是从模糊了界限开始的。无论是言语，还是动作。也许他没有恶意，但那一瞬间的越界，带来的只有惊吓和不适。她忽然觉得，这间以前觉得亲切的准备室，此刻让人只想快点离开。
“出国是好事，祝你一切顺利。”林晓拉开门，走廊的光涌进来，切割开室内的昏暗。“我晚上还有自习，先走了。”
门在身后关上，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狭小空间和那个手足无措的人。走廊的灯光白亮亮的，照得一切清清楚楚。林晓快步走着，心跳慢慢平复。有些话，没说出口，或许更好。有些距离，必须清晰地守住。她紧了紧怀里的课本，朝着灯火通明的图书馆走去。那里宽敞，明亮，每个人都守着自己的一寸书桌，保持着舒适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