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海娱乐会所模特美女过夜,乌海模特陪侍夜间服务
夜色渐浓,乌海这座城市的霓虹次第亮起。朋友老陈拉着我说要“见见世面”,我们便走进了当地某家娱乐会所。水晶吊灯晃得人眼花,走廊里飘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,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弯腰说“晚上好”,那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耳膜。
刚落座不久,经理就领着几位姑娘进来。她们穿着缀满亮片的短裙,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。老陈凑过来压低声音:“听说这儿最出名的就是模特陪侍夜间服务。”他特意在“模特”两个字上咬了重音。我抬眼打量,姑娘们确实个头高挑,妆容精致得像杂志里走出来的,只是眼底都蒙着层倦色。
酒杯里的倒影
有个染栗色头发的姑娘坐在我旁边,她自称叫莉莉。茶几上摆着的果盘红得发亮,她把西瓜切成小块,插上牙签推到我面前。“哥是第一次来?”她问得随意,手指绕着头发打转。我说是,她就笑了:“难怪你坐得这么板正,放松点儿呗。”
老陈已经和陪他的姑娘玩起骰子,笑声震得沙发都在抖。莉莉俯身给我倒酒时,我瞥见她锁骨处有片淡青色纹身,像只振翅的蝴蝶。她说自己从成都来,在这行干了叁年。“白天睡觉晚上上班,都快忘了太阳长什么样了。”语气里带着玩笑,眼神却飘向远处。
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一点,场子彻底热络起来。隔壁包厢有人在高歌,跑调跑得厉害。莉莉突然说:“其实我们这行挺没意思的,陪着笑陪着唱,到最后谁都记不住谁。”她转着酒杯,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漾出涟漪。“上周有个客人非要带我出去过夜,我装醉才躲过去。”
凌晨两点的真心话
老陈喝多了,扯着嗓子喊再加半打啤酒。莉莉往旁边挪了挪,和我隔开半掌距离。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,来了这种地方就非得发生点什么?”没等我回答,她又自顾自接话,“其实很多人就是图个热闹,回家面对四面墙太冷清了。”
她讲起有个常客,每次来都点她,却只是安静听歌。有回那男人突然说,他妻子去世叁年了,女儿在国外念书。“他说在这儿才能听见人声。”莉莉捏着杯脚的手指微微发白,“那天他走时多塞了我五百,说谢谢我当个树洞。”
走廊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,估计是哪个醉汉摔了瓶子。莉莉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肩膀,又很快挺直背脊。这个动作她大概重复过太多次,像某种身体记忆。
结账时老陈签单的手都在抖,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。莉莉帮我们叫了代驾,站在会所门口挥手。霓虹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长得快要够到马路牙子。她最后说了句“路上小心”,那语气平常得像邻居打招呼。
车子拐过街角时我回头望,她还站在那儿,从摇下的车窗里漏进来的夜风带着凉意。手机震动了下,是老陈发的消息:“下周末还来不?”我把手机塞回口袋,没回复。计价器跳动的红色数字,比刚才包厢里任何一盏灯都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