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批+强制+多肉+车年龄差
疯批+强制+多肉+车年龄差
老陆把烟摁灭在阳台栏杆上，留下个焦黑的印子。屋里没开灯，只有楼下便利店二十四小时不灭的招牌，把一点惨绿的光晕投在天花板上。他听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，很轻，带着点犹豫。咔哒。
门开了，又迅速关上。一个身影贴着门板站了好一会儿，才窸窸窣窣地换鞋。是老陆的小室友，周尧。大学刚毕业，在这座城市里像株找不到方向的浮萍，便宜租了老陆次卧。老陆四十出头，干货运的，身上有股洗不掉的柴油味和疲惫。
“回来了？”老陆开口，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。周尧明显吓了一跳，肩膀一缩。“陆、陆哥，你还没睡啊？”
“等你。”老陆转过身，那点绿光勉强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，看不清表情。空气里有种粘稠的东西在发酵，压得周尧喘不过气。他最近在躲老陆，从那天晚上，老陆醉醺醺地把他堵在厨房，手指蹭过他嘴角的奶油开始。
“躲我？”老陆走近两步，那股混合着烟草和成熟男性汗意的气息扑面而来，是周尧学校里那些毛头小子绝对没有的味道。强制性的压迫感，不讲道理。周尧腿有点软，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周尧声音发虚。老陆低低笑了一声，那笑声里没什么愉悦，倒像滚动的闷雷。他抬手，粗糙的拇指指腹不由分说地擦过周尧的下唇。那是强制的触碰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周尧脑子里嗡地一声。
“嘴硬。”老陆靠得更近了，体温几乎要烫伤他。“跟你那男朋友分手了？我看见他在楼下，你们拉扯。”
周尧心跳如鼓。老陆怎么知道？他总是在看吗？这种被彻底凝视的感觉，让他头皮发麻，却又诡异地，从脊椎尾端窜上一丝战栗。
“不关你事……”话音没落，下巴就被狠狠捏住。力道大得他以为骨头要碎了。老陆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骇人，里面翻涌着他完全看不懂的情绪，偏执，滚烫，还有别的什么。像静默的火山，底下全是灼人的岩浆。
“怎么不关我事？”老陆的气息喷在他脸上，滚烫。“你每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，用着我的浴室，穿着我的旧罢恤在屋里走……你觉得，我是什么圣人？”
这年龄差带来的不仅仅是阅历和力量的碾压，更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欲望沟壑。老陆的世界简单粗暴，想要，就伸手去拿。而周尧的世界是懵懂的，被规训的，此刻正在被粗暴地撕裂。
没给周尧任何思考的机会，老陆的吻就落了下来。那不是吻，是啃咬，是标记，带着烟草的苦涩和一种绝望的凶狠。周尧挣扎，推拒，拳头砸在老陆结实的胸膛上，像砸在水泥墙上。悬殊的力量对比让他绝望。老陆单手就把他两只手腕扣在了头顶，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，迫使他承受这个充满疯批气息的侵略。
“呜……”细微的呜咽从齿缝漏出。老陆动作顿了一下，稍稍退开，借着那点微光，看见周尧通红眼眶里蓄满的生理性泪水，亮晶晶的。他眼神暗了暗，忽然松开钳制，把头埋在了周尧的颈窝里，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怕了？”他问，声音闷闷的，那股骇人的强制力似乎收敛了一些，但环抱的手臂依旧铁箍一样。“怕就对了。离那些小子远点。他们懂什么？”
周尧浑身发抖，不知道是怕，还是别的。老陆身上很热，烫得吓人。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架在火上的多肉，滋滋作响，快要融化，渗出甜腻的汁水。这个比喻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，脸上烧得更厉害。
老陆似乎察觉到他不再剧烈挣扎，手臂松了松，转为一种更紧密的拥抱，几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。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，只剩下粗重不一的呼吸声。楼下有夜归的车驶过，车灯的光柱在天花板上一扫而过，瞬间照亮了老陆后颈深刻的纹路，和周尧茫然睁大的眼睛。
“陆哥……”周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，“我们……这样不对。”
“对？”老陆又笑了，这次带了点苍凉的嘲弄，“我这辈子，就没对过几回。”他稍稍拉开点距离，看着周尧，目光像带着钩子。“但你在这儿，这就对了。”
说完，他没再做更过分的事，只是揉了揉周尧的头发，力道不轻不重。“去睡吧。”然后自己转身，又走回阳台，点了一支新的烟。猩红的火点在黑暗里明灭。
周尧愣在原地，嘴唇还残留着刺痛和灼热，被捏过的手腕也隐隐发疼。身上却还残留着那个拥抱滚烫的触感。他逃也似的钻回自己房间，关上门，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。心跳声大得盖过了一切。
阳台上的老陆，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。他知道自己今晚像个疯子，吓着他了。但他控制不住。看到那个小子在楼下和周尧拉扯，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，啪地就断了。他想要的，就一定要攥在手里。即使用最笨、最难看的方式。
夜还很长。屋里的，和屋外的，恐怕都没法轻易睡着了。那点疯劲还在血液里窜，暂时是压不下去了。他想，明天，得去买点好的。那小子太瘦，得养胖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