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间站街快餐约学生,河间站街小吃约学生
老街拐角的电线杆上,又贴了几张新广告。红纸黑字印着"河间站街快餐约学生"的字样,被雨水打湿后墨迹晕开,像极了这座城市模糊的底色。
巷口卖煎饼的大婶支着摊子,油锅里滋滋作响。"那些小年轻啊..."她压低声量,手里铲子翻动着面饼,"傍晚常看见穿校服的往深处走。"
霓虹灯下的年轻身影
天色将暗未暗时,这条街开始苏醒。沿街小旅馆亮起霓虹招牌,快餐店门口聚着叁叁两两的年轻人。有个男孩倚在便利店门口反复看手机,校服裤脚还沾着操场上的泥土。"等人?"我装作不经意地问。他警惕地扫我一眼,手机屏幕亮着社交软件的界面。
不远处飘来油炸食物的香气,那家挂着"河间站街小吃约学生"灯箱的店铺正在营业。透过雾气朦胧的玻璃窗,能看见几个学生模样的孩子围坐着吃麻辣烫,但他们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食物上——手机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。
穿格子衫的老板一边擦桌子一边念叨:"现在孩子都精着呢,知道我们这儿有后门通网吧。"他忽然收住话头,转身去搅那锅永远在翻滚的高汤。
晚自习下课铃响过半小时后,巷子真正热闹起来。我看见两个女生熟练地钻进亮着粉灯的理发店,帆布书包在她们背后晃荡。路灯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长得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。
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白炽灯下,收银员小张数着零钱说:"常来的那几个孩子,最近改抽细烟了。"她指着货架最底层,"原来只买得起散烟,现在都整条拿。"这话说得轻,落在夜里却格外沉。
深夜的转账记录
网吧包间里飘出泡面和香烟混合的气味。隔间里有个男生在视频通话,摄像头只对着脸。"明天数学作业可以抄你的吗?"他对着屏幕笑,手底下却在数一迭钞票。桌上的手机不停震动,锁屏界面堆满未读消息。
送餐员老王在巷子口熄了电瓶车火。"最烦给309送餐。"他挠着头皮,"每次开门都看见不同面孔,还都是娃娃脸。"有回餐盒打翻,他瞥见屋里茶几上散落着好几部手机,充电线缠得像蜘蛛网。
转角的自助银行亮得晃眼。凌晨一点,穿连帽衫的男孩在础罢惭机前操作,打印凭条的声音持续不断。他走出来时差点撞上我,衣领沾染着廉价香水的味道,那是从某个密闭空间里带出来的印记。
环卫工李阿姨扫着满地小广告,其中不少印着"河间站街快餐约学生"的变体字样。"这些纸啊,扫都扫不干净。"她说着把簸箕里的纸片压实,"跟野草似的,今天清了明天又长出来。"
便利店的微波炉发出叮的声响。夜班保安进来买烟,随口提起:"叁单元那户又换租客了,这次是几个戴眼镜的学生。"他说看见阳台上晾着四件同款校服,但厨房灶台积着灰,显然没人正经做饭。
雨又开始下,霓虹灯牌在水洼里投下扭曲的倒影。那家小吃店还亮着灯,外卖骑手进进出出,塑料门帘不停晃动。有个女孩蹲在屋檐下哭,手机屏幕碎成了蛛网状,她却把脸埋进膝盖更深了。
煎饼摊大婶收摊时,特意把车子停在巷口的监控下面。"这些年看着孩子们来来往往..."她突然不说了,利落地收起遮阳伞,铁架碰撞的声音在雨夜里格外清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