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安女子学院后街喝茶,学院后巷午后茶叙
北安女子学院后街的茶馆,是我最近发现的宝藏小店。说实话,第一次拐进这条巷子纯属偶然——那天正午太阳太毒,就想找个阴凉地方躲躲。青石板路被踩得光滑锃亮,两旁老槐树投下斑斑点点的影子,走着走着,就看见了那家没有招牌的茶舍。
木门虚掩着,推门时风铃叮当作响。老板娘正踮脚擦拭博古架上的青瓷罐,回头冲我笑了笑:“生普刚醒好,要试试吗?”她说话时眼角漾开细纹,像极了家里会泡蜂蜜水的大姑。我这才注意到里间坐着几个穿校服的女生,笔记本摊在膝头,偶尔压低声音讨论什么。原来这儿离北安女子学院后街喝茶的学生圈子这么近。
茶香里的烟火气
第二次去时下了细雨,檐角水珠串成帘子。邻桌戴老花镜的爷爷在教孙女辨茶叶:“你看这铁观音,绿叶红镶边,七泡有余香。”女孩突然举手提问:“那我们学院后巷午后茶叙时,是不是该先用闻香杯?”爷爷哈哈大笑,胡梢沾到的茶汤直颤悠。窗外飘来烤红薯的甜香,混着老檀木家具的味道,恍惚间像回到小时候的弄堂。
常客们渐渐都熟了。总坐西南角的大叔爱聊他养的信鸽,穿旗袍的阿姨会带刚蒸的桂花糕分给大家。最有趣是总带着毛线篮的奶奶,有次织着织着突然说:“当年我就在女院教书,现在退休了倒爱来这儿——你们这些小年轻泡茶的样子,和我们那会儿在学院后巷午后茶叙时真像。”她边说边抖开半成品的围巾,杏黄色的毛线团在膝头滚来滚去。
记得某个黄昏,夕阳把整条后街染成蜜色。两个女生抱着书本进来,校徽在余晖里泛着柔光。“明天辫谤别蝉别苍迟补迟颈辞苍的材料终于改完了!”扎马尾的姑娘长舒口气,端起茶杯时忽然愣住:“你们发现没?这茶凉了反而更甜。”另一个女生凑过来尝了口,睫毛在脸颊投下小片阴影:“真的哎,像小时候偷吃冰糖罐子。”她们后来常约在这里写小组作业,有时争得面红耳赤,有时笑作一团。
今早路过时,看见茶舍窗台新添了薄荷盆栽。老板娘正在插百日红,剪刀擦过枝桠的声响清脆悦耳。或许下个雨天该早点来,占那个能看到整条巷子的位置——看学生们撑着印花伞经过,看外卖小哥在巷口减速,看茶烟如何伴着水汽慢慢爬上玻璃窗。毕竟这样的北安女子学院后街喝茶时光,比任何地方都让人想起“过日子”本该有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