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操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
人人操人人操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
这标题乍一看，是不是有点愣住？别误会，咱今天聊的可不是什么粗话。您仔细咂摸一下这几个字——人人，操，人人。这“操”字，在咱们的老话里，本就有“做”、“干”、“从事”的意思。人人都在操持，人人都在忙碌，人人都在为点儿什么奔走着，这不就是咱们眼前最真实的生活图景吗？
清晨五点半，早点铺的老板已经操持起油锅，面团在他手里翻飞；六点一刻，通勤的年轻人挤进地铁，手里还操弄着没看完的报表；办公室里，键盘声噼里啪啦，人人都在操办着似乎永远也处理不完的事务。我们就像一个个停不下来的陀螺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，旋转在一个叫“生活”的场域里。
可有时候吧，静下来想想，我们这么操劳，到底图个啥呢？为了更好的日子？为了肩上的责任？还是仅仅因为，别人都在这么干，自己也就跟着转起来了？这种群体性忙碌，像一股巨大的洪流，卷着每个人往前跑，连喘口气都得算计着时间。
我认识个老手艺人，做藤编的。他那双手，操持藤条几十年了，编出来的物件又结实又精巧。可现在没人愿意学这个了，嫌来钱慢，费功夫。儿子劝他别操这份心了，去城里看看大门都比这强。老爷子闷头编着，半天说一句：“我操心的不是钱，是这东西别断了根。”他这话，让我琢磨了好久。
你看，同样是“操”，心境和目标不同，滋味就天差地别。有人是被生活逼着操劳，满心疲惫；有人却是主动操持着一份热爱，里头有魂儿。这其中的分别，就在于我们是否清楚自己到底在“操办”什么，又为何而“操持”。
现在有个词儿挺流行，叫“内卷”。我觉得，这大概就是“人人操人人”的一种拧巴状态。大家拼命地操练自己，比别人更努力，更拼命，可到头来，好像并没跑得更远，只是人人都更累了。这种消耗，往往是因为我们只盯着眼前那一亩叁分地，陷入了低水平的重复和竞争。
那么，有没有可能换个“操”法？比如，把劲儿使在更值得的地方？不是去操演那些浮于表面的功夫，而是去操练一些真正能让自个儿扎根的东西。比如操持一门手艺，操练一种心性，操办一份对家人实实在在的关爱。这需要一点勇气，一点从那股洪流里稍稍侧身出来的勇气。
说到底，“人人操人人”这景象，是免不了的。社会要运转，日子要过下去，总得有人操心，有人操办。但或许，我们可以试着在这片忙碌的喧嚣中，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。知道自己为何而忙，为谁而累，手里的活计，除了换来生计，还能不能带来一点踏实和光亮。
就像那编藤的老爷子，他操持的，早已不是几根藤条，而是一份时间的沉淀，一种生活的味道。我们每个人，也都在操持着自己的人生。是把它操弄得慌乱而麻木，还是操持得从容有些许温度，这答案，不在别处，就在我们每日的一举一动，一念一想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