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城约附近学生100一次,宜城学生约附近每次一百
最近路过宜城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，总能看到叁叁两两的学生聚在奶茶店门口。玻璃窗上贴着张础4纸，写着"招晚间服务员，100一次"，红墨水描的边框都快褪色了。穿着宽大卫衣的男生靠在电动车旁等人，车轮碾过积水坑，映着便利店招牌的碎光忽闪忽闪的。
巷子深处飘来铁板豆腐的焦香，有个戴鸭舌帽的姑娘正弯腰调整立式广告牌。我凑近看了看，发现内容挺有意思——"宜城学生约附近每次一百"，这说法就像把茶叶蛋反复加热，总透着股腌过头的咸涩。穿格子衬衫的男生边扫码边嘟囔："这价在市中心连杯特调都买不着..."
藏在二维码背后的黄昏时分
暮色像稀释的蓝墨水般漫过来时，那些用粉色荧光笔写的传单突然都活了过来。奶茶店小妹扯着嗓子喊"珍珠煮糊了换新的"，外卖骑手的保温箱擦过春樟落下的花瓣，有个男生举着手机在原地转圈："说好在雕塑系展厅见面..."他卫衣兜里露出半截素描纸，炭灰抹在斜纹布料上像未干透的雨迹。
其实谁都明白，那些绕着弯子的说法不过是在玩文字游戏。上次看见穿汉服的女孩子抱着材料包匆匆走过，流苏缠住了共享单车车把，她解着丝绦忽然笑出声："还不如直接写明是做文物拓印兼职呢..."
便利店自动门开合带起风铃，穿球鞋的男生蹲在台阶上系鞋带。他书包侧袋插着卷起来的区位地图，页脚蹭毛的折痕里能看见用铅笔画的小箭头。保温箱的余温焐着新做的柠檬茶，冰珠正顺着塑料杯壁滑落，在暮春的潮热里蒸腾出微酸的雾气。
转角水果店的老板娘撩开防蝇纱帐，突然朝巷尾扬声提醒："同学你问卷掉啦！"塑封纸页在晚风里翻飞，最上方横着加粗的宋体字——对于宜城约附近学生100一次现象的田野调查。捡文件的男生耳根发红，帆布鞋尖踢到了滚动的枇杷，那圆滚滚的橙黄果实在青石板上磕出细小的淤痕。
或许这些藏在暧昧表述里的，不过是年轻人笨拙的谋生尝试。就像总在美术楼徘徊的眼镜男生，他总把画架支在消防通道尽头，颜料盒里藏着张小心塑封的价目表。有次听见他给家里打电话："素描课模特费刚够买丙烯...是，同学都这么接活..."窗外晾着的文化衫啪嗒滴着水，在水泥地上晕出深灰色的地图。
菠萝摊的削皮刀还在咔咔作响，穿破洞牛仔裤的姑娘数着零钱犹豫要不要加份芋圆。她的手机屏保是自己设计的文创贴纸，二十张起订的广告就贴在奶茶店留言板右下角。或许明天会有戴渔夫帽的顾客停下扫码，让那些画在硫酸纸上的星月童话，能换回足够买新数位板的积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