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男仆夹震蛋生小说
罚男仆夹震蛋生小说
林管家推开藏书室厚重木门的时候,里头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在丝绒窗帘上的声音。陈少爷背对着门,站在一整面墙的烫金书脊前,指尖正划过某本书的脊背。他没回头,声音倒是先飘了过来,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子:“规矩,都清楚了吧?”
新来的男仆阿默垂着头,盯着自己擦得锃亮的皮鞋尖,喉咙有些发紧。“清、清楚了,少爷。”他心里直打鼓,这陈宅的规矩,和他之前在别处当差时听说的大不相同。
“清楚就好。”陈少爷转过身,手里并没拿着书,倒是捏着个小小的、闪着金属冷光的椭圆形物件,比鸽蛋大不了多少。他走到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前,把那小东西轻轻搁在光洁的桌面上。“老宅子嘛,总有些老规矩。仆役犯错,惩戒自然也得……有点老派的‘新意’。”他说“新意”两个字时,嘴角似乎弯了一下,又似乎没有。
阿默的错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今早擦拭这间藏书室时,失手碰倒了一个白玉笔洗。笔洗没碎,可里头残存的墨汁泼溅出来,污了少爷常翻的那本《庄子集释》的封皮。林管家当时脸就沉了,只扔下一句:“自己去少爷那儿领罚。”
“东西呢,是个小玩意儿。”陈少爷用下巴点了点桌上那金属蛋,语气平常得像在介绍一盏新到的台灯。“里头装了精密的簧片和机括,唤作‘规诫仪’。你把它收着,置于贴身衣物之内。今日你何时能离开这藏书室,全看它何时‘安静’下来。”
阿默听得云里雾里,心里那点不安却像滴入清水里的墨,倏地晕染开了。他只能应了声“是”,上前两步,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冰凉的金属蛋。触手微沉,表面光滑无比。
“对了,”陈少爷像是刚想起什么,补了一句,“它若感知到佩戴者身形僵直不动,或是心绪过于‘平稳’,便会自行启动,微微震颤,提醒你恪守本分,勿生懈怠之心。”他走到窗边,看着外头的庭院,“这藏书室的灰尘,角角落落,都得用心拂拭。你就从最上层开始吧。”
阿默捏着那枚“规诫仪”,只觉得它像个烫手的山芋,不,是个冰手的山芋。他依言将那东西塞进衬衫内衬,紧贴着腹部皮肤。初时只是冰凉一片,并无异样。他搬来高梯,开始擦拭书架顶层的积灰。那些书很高,他需极力踮脚,伸长手臂,腰腹不得不持续用力,保持着一种绷紧的平衡姿态。
约莫过了一刻钟,就在他稍微喘口气,动作略停,想换只手的时候——贴腹处猛地传来一阵清晰的、酥麻的震颤!那震动不大,绝不剧烈,却穿透布料和皮肤,直直地钻进腹腔,激得他小腹肌肉本能地一缩,差点从梯子上晃了一下。
他赶紧稳住身形,不敢再停,继续伸手去够更远的角落。原来这就是“勿生懈怠”。他算是明白了,这惩罚,罚的不是苦力,是让你一刻不得松懈的“警觉”。你必须持续地、小心地维持着一种稳定又动态的姿态,像走一根看不见的钢丝。那枚小小的震蛋,仿佛成了他身体里一个严苛的监工,一个由精密机械构成的“规矩”化身。
汗水渐渐从他额角渗出。不仅仅是累,更是一种精神上的紧绷。你不知道它下次震动会是什么时候,是叁十秒后,还是五分钟?你只能不停地、细致地移动,拂拭,调整呼吸和肌肉。藏书室安静极了,只有他擦拭的细微声响,和自己逐渐明显的呼吸声。那枚贴身的物件,沉默时像不存在,一旦震动,就瞬间攫取他全部的注意力。
陈少爷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,或许根本就没多留。偌大的房间里,只剩下阿默,和高耸到天花板的书架,以及书海里沉积了不知多少年的寂静。他在梯子上,爬上爬下,动作不敢稍停。腹部传来的每一次突兀震颤,都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“身份”,和所犯的“过失”。这惩戒,无关皮肉之苦,却似乎直接敲打在你的专注与服从之上。
窗外的日影悄悄偏移。阿默的衬衫后背湿了一片。那枚“规诫仪”依旧贴着他的皮肤,随着他每一个谨慎的动作,沉默地履行着它被赋予的“规训”职责。他不知道还要多久,只知道在它“安静”下来之前,他必须保持这种如临深渊的状态,去完成这项永无止境般的拂拭工作。灰尘在光束中飞舞,仿佛永远也擦不完。而藏书室的门紧闭着,将他与这独特的惩戒,一同关在了这个充满书卷气,却又弥漫着无形压力的午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