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屁股文章超羞耻详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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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儿说起来,我耳朵根子现在都还有点发烫。你别笑,是真事儿。那会儿我多大?也就小学五年级吧,一个周末的下午。阳光透过玻璃窗,照得客厅里那盆绿萝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妈在厨房忙活,我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一派风平浪静。可我心里,却揣着个快要爆炸的“秘密武器”——一张皱巴巴、鲜红刺眼的五十九分数学卷子。
签名?我哪儿敢啊。那阵子迷上了巷子口游戏厅的街机,魂斗罗、叁国志,玩得昏天黑地。功课?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这分数,简直就像在我脑门上盖了个“完蛋了”的戳。我当时想了个自以为绝顶聪明的法子:模仿我爸的笔迹,自己签上。我趴在小书桌上,对着他以前签过的名字,一笔一划地描,手心冒汗,描了又擦,擦了又描。最后看着那个歪歪扭扭、但乍一看还挺唬人的签名,心里竟升起一股侥幸的得意。
结果呢?结果就是,这份得意没能撑过第二天。数学老师,那位眼神比尺子还准的老太太,一眼就识破了。她没在班上点我名,只是下课把我叫到走廊,叹了口气,说了句:“让你家长下午来一趟吧。”就这一句话,我脑袋里“嗡”的一声,感觉天都塌了一半。剩下的那一半天,是在回家路上慢慢塌完的。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又像拖着千斤重的铁链。
下午,我妈去了学校。我躲在房间里,把耳朵贴在门板上,能听见客厅里隐约的谈话声,老师的,我妈的。声音不高,但我每听清一个词,心就往下沉一分。那段时间,长得像一个世纪。门外的谈话终于停了,接着,是我妈走向我房间的脚步声。那脚步声,不重,但每一步都像敲在我的心跳上。
门开了。我妈手里拿着那张卷子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眼睛里全是失望,还有一种我后来才明白的、恨铁不成钢的难过。她没骂我,只是说:“出来,到你爸那儿去。”我爸已经放下了报纸,坐在沙发上。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我磨磨蹭蹭地挪过去,头快低到胸口了。
“为什么这么做?”我爸开口了,声音很沉。我支支吾吾,说怕挨打,说贪玩。理由苍白得连我自己都不信。我爸沉默了一会儿,那沉默比骂我一顿还难受。然后他说:“学习跟不上,可以努力。说谎,还伪造签名,这是品行问题。今天不打你,你记不住这个教训。”
后面的过程,哎,我真是不想细说。总之,那顿“竹笋炒肉”是结结实实挨上了。疼吗?当然疼,火辣辣的。但比疼更钻心的,是那种铺天盖地的羞耻感。不是因为我爸在惩罚我,而是因为我清清楚楚地认识到,我干了件多蠢、多丢人的事儿。我把他们的信任,当成了可以随意糊弄的玩意儿。这种认知带来的羞愧,远远超过了皮肉之苦。眼泪当时就飙出来了,一半是疼,一大半是懊悔。
打完之后,客厅里安静极了。我爸让我回房间自己想想。我趴在床上,屁股疼得不敢碰,心里更像打翻了五味瓶。羞耻、后悔、委屈、后怕,搅和在一起。可奇怪的是,当最初的剧烈情绪慢慢平复后,心里某个地方,反而像被擦拭过一样,变得清晰起来。我开始真正去想,我到底错在哪儿了。不是错在考得差,而是错在面对失败时,选择了最糟糕、最不诚实的一种方式去逃避。
自那以后,游戏厅我是再也没偷偷去过了。那张卷子,我爸后来让我用红笔,把错题一道一道改好,贴在书桌前面的墙上,贴了整整一个学期。每次抬头看到它,脸上就一阵臊得慌。但也就是这份“臊得慌”,像根小鞭子,在后面轻轻抽着我。它提醒我,有些错,不能犯第二次;有些路,走歪了就得花更大的力气扭回来。
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,早就不怕爸妈的“棍棒教育”了。可偶尔想起那个下午,那种混合着疼痛、羞愧、最后又有点清醒的复杂感受,依然无比鲜活。它成了我记忆里一个特殊的“羞耻刻度”,丈量着诚实与担当的重量。成长路上,有些跟头,摔得越疼,记得越牢;有些羞耻的瞬间,恰恰是心里那杆秤,开始懂得平衡的开始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