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安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附近200元的情感故事
夜幕下的麻辣烫摊
广安城南的深巷里,老陈的麻辣烫摊子总在晚上九点准时亮起灯。红色塑料棚下,四十岁的他和叁十五岁的刘姐默契地配合着,一个调蘸料,一个烫青菜。有熟客打趣他俩“凑合着过得了”,老陈总是搓着围裙笑笑:“搭伙挣钱,搭伙挣钱。”?
那晚暴雨,最后一位客人离开时落了笔记本在凳子上。刘姐追出去两条街送回,回来时浑身湿透,老陈递过毛巾时碰到她冰凉的手,突然说:“明天...明天我去看房,两居室。”刘姐愣住,低头搅着锅里沉浮的藕片:“两百块钱的房租差价,你纠结了半年。”老陈耳朵发烫——原来她早知道他那点盘算。
揉进面团里的念想
城东早餐店的李婶,每天清晨四点就开始揉面。丈夫去世后,她独自撑起店面供儿子读大学。常来送面粉的货车司机大周,总“顺路”帮她搬完五十斤一袋的面粉。有次结账时他少收了两百块,李婶追到门口,大周挠头说:“上次多算了。”
后来李婶从别处听说,面粉厂根本没涨过价。她默默在大周的豆浆碗里多加了个荷包蛋,持续了整整叁个月。直到某天清晨,大周喝着豆浆突然说:“我闺女考上大学了,在你们儿子那所。”李婶擦着桌子的手顿了顿:“那...以后可以一起寄腊肠。”
夜市里的修表摊
夜市最角落的修表摊,总散发着机油和旧时光的气味。阿珍每晚都来修表,其实家里根本没表要修。叁年前她在这个摊子前晕倒,修表的老赵用最后两百块买了葡萄糖救急。后来她才知道,那是老赵准备给女儿买生日蛋糕的钱。
现在老赵女儿去了外地工作,阿珍还是每晚来,坐在小马扎上看他修表。有次老赵修着修着突然说:“女儿说国庆不回来了。”阿珍低头挑着表带:“我腌了些萝卜干,明天给你带。”远处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,盖过了老赵那声轻轻的“好”。
这些发生在广安附近的片段,像散落在街角的星星。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,只有两百块钱背后,那些欲言又止的瞬间。或许真正的爱情从来不需要高昂的标价,它藏在追出门的雨夜里,藏在少收的货款里,藏在每天多煮的荷包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