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灬啊灬别停啊灬用力啊免费
啊灬啊灬别停啊灬用力啊免费
你说这标题，乍一看，是不是让人有点不好意思点开？心里头嘀咕，这啥玩意儿啊，咋咋呼呼的。可你细品品，这调子，这节奏，像不像咱生活里某些时刻，憋着一股劲儿，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声呼喊？
我老家村口有片打铁铺子，李师傅光着膀子，古铜色的皮肤上油光锃亮，全是汗。那铁锤抡起来，带着风，“铛——！”一声巨响，火星子四溅。旁边等着拿锄头的王伯就喊：“老李，使劲儿啊！对，就这个劲儿，别停！”李师傅不吭声，只是“嘿”地一声闷哼，腰腹一沉，又是一锤。那“啊灬啊灬”的，不是别的，是风箱在吼，是炉火在啸，是力气碰到硬铁时，自然而然的那股子宣泄。那“免费”看的，是王伯他们蹲在墙根，眯着眼瞧这光景，这力气活儿的场面，不收门票。
后来进了城，这种“啊灬啊灬”的声音，好像变了味道。它藏在写字楼深夜还亮着的格子间里，变成键盘噼里啪啦的碎响，和一声压抑的、对着咖啡杯打的哈欠。也藏在健身房，那些对着器械龇牙咧嘴、面目狰狞的都市人从牙缝里挤出的气息里。大家好像都在憋着一股劲，对自己喊“别停”、“用力”。可为了啥呢？有时候真想停下来问问自己。
我有个朋友，程序员，典型的“用力”生活者。项目上线前，他能在公司熬上叁天，眼珠子红得跟兔子似的。嘴里念念有词，敲代码就像在跟机器搏斗。我们叫他出来喝酒，他总说“等等，就快好了，这回肯定成”。他追求的那个“好”，那个“成”，就是他的核心目标，是他所有力气的指向。成功了，能松快两天；失败了，那股气就泄了，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，得缓好久。他这“用力”，是看得见摸得着的，代码一行行，产耻驳一个个，都在那儿摆着。
但更多时候，咱们的“用力”，是无声的。是母亲盯着孩子作业本时，那紧锁的眉头里藏的劲儿；是父亲在电话里永远那句“都好，别惦记”后面，咽下去的辛苦。这种力气，没声响，却最磨人。它不求立刻的“啊灬”一声释放，而是细水长流地，耗在日复一日的寻常里。
再说回“免费”。这俩字现在可金贵了。网上啥都标榜免费，点进去却常常不是那么回事。可生活里有些顶好的东西，它还真是免费的。就像李师傅打铁时，我们围观得到的那份热火朝天的生机；就像我那位程序员朋友最终搞定问题后，那一瞬间心里头亮堂的痛快；就像疲惫到家，闻到厨房里飘出的、哪怕只是简单的家常菜香味——那份心安，它不收钱。这份生活本身的、扎实的馈赠，才是我们吭哧吭哧“用力”的源头和归宿吧。不是为了炫耀，不是为了压过谁，就是为了心里头那份“成了”的踏实，为了身边人那点“暖了”的笑意。
所以啊，标题里那串字符，褪去它可能被赋予的浮夸外衣，内核或许挺朴素的。它就是我们这些普通人，在生活的铁砧上，被反复捶打时，发出的最本真的声音。一边吭哧吭哧地用力，一边也在寻找着那些不花钱的、简单的盼头和慰藉。累了，喊一声“啊灬”；撑住了，告诉自己“别停”；看到点光亮了，就觉得，嗯，这劲儿，没白费。
风箱还得拉，铁还得炼。日子嘛，不就是这么一会儿“用力啊”，一会儿又自个儿给自个儿打气，在那些免费的阳光、空气和人情味里，慢慢往前过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