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特黄夫妻录像
一级特黄夫妻录像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这话是他媳妇李姐跟我唠嗑时说的。她说老张下班回家，手机总捂得严严实实，洗澡都得带进去。晚上躺床上，背对着她刷视频，屏幕光映在脸上，明明灭灭的。李姐试探着凑过去瞧一眼，老张就跟触电似的，手腕一转，屏幕“啪”地黑了。“你搞什么名堂呢？”李姐问。老张就含糊：“没啥，看个新闻。”
“新闻？”李姐跟我学这话时，嘴角往下撇了撇，“他那眼神飘的，跟做了贼似的。我跟他过了二十年，还能看不出来？”她心里犯嘀咕，夜里睡不着，琢磨着是不是外头有人了，或者沾了不该沾的东西。这种事儿吧，像根小刺，扎在心里不疼，但总让你不舒服，时不时就得硌你一下。
转机出在上周末。老张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，手机滑落在肚皮上，屏幕还亮着。李姐轻手轻脚走过去，本想给他盖个毯子，眼睛那么不经意一扫……就定住了。那屏幕上，是个极其露骨的视频封面，标题字号大得扎眼，写的就是“一级特黄夫妻录像”。李姐说，当时她脑子“嗡”一下，血往脸上涌。不是害羞，是气，是慌，还有点说不清的恶心。她第一反应是，老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？
她没吵醒他，拿着手机回了卧室，反锁了门。手指头有点抖，点开了那个视频。看了几分钟，她反而愣住了。视频里那对“夫妻”，演技生硬得离谱，背景假，对话更假，摆明了是粗制滥造、博人眼球的东西。她往下翻了翻相关推荐，好家伙，全是类似的东西，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，内容却大同小异。她心里的火气，慢慢变成了一种困惑和……担忧。
那天晚上，等老张醒了，李姐把手机摆在了茶几上。老张脸一下就白了。李姐没哭没闹，就问了句：“你看这个，图啥？”老张憋了半天，脸涨得通红，才吭哧吭哧地说，是同事群里瞎传的链接，他一时好奇就点了，结果算法就老是给他推这些。他说看着那些夸张的标题，明知道是假的，可手指头有时候不听使唤，一个接一个地刷，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。“我也觉得没意思，濒辞飞得很，”老张搓着脸，“可停不下来，总觉得下一个会不会有点不一样？回过神来，一两个小时就没了。”
李姐听完，叹了口气。她担心的，好像不是视频内容本身了。她担心的是老张那种状态——被一种廉价的、直白的感官刺激牵着鼻子走，陷在一种空虚的循环里。这玩意儿就像精神上的 junk food（垃圾食品），吃着没营养，吃多了还败胃口，把真正品尝家常菜的能力都给弄丢了。他们夫妻这么多年，感情踏实，但也平淡。是不是这种平淡，让老张不自觉地去寻找那些强刺激的替代品？
那天，他们俩聊到后半夜。没怎么聊那个视频，聊的是以前刚谈恋爱时，压马路能压一晚上也不嫌累；聊孩子小时候，一家叁口挤在沙发上看肥皂剧；聊上次一起做饭，差点把厨房点了的糗事。老张后来跟李姐说，刷那些东西的时候，感觉脑子木木的，关了手机，心里头更空。反倒是跟李姐这么东拉西扯地回忆着，心里才慢慢又踏实起来。
打那以后，老张手机里多了个亲子相册的桌面小组件，一打开就是儿子傻笑的照片。他也主动拉着李姐晚饭后下楼遛弯。楼下的桃花开了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，影子在路灯下拉得老长。那些所谓“一级特黄”的玩意儿，就像角落里扫掉的灰尘，没人再提起。生活里那些看似不起眼的、细水长流的陪伴，或许才是抵御内心空洞最实在的东西。有些吸引眼球的标题背后，藏着的是情感的荒芜；而填满这片荒芜的，从来都不是那些虚幻的、聒噪的影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