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少妇看础片
与少妇看础片
这事儿得从去年夏天说起。老陈出差,把他媳妇托我照应着点,无非是换个灯泡、搬个重物。他媳妇叫林姐,叁十出头,模样周正,待人接物大方得很,从没那些扭扭捏捏。
那天傍晚,雷雨来得急,我去关窗,偏巧她家客厅的窗卡死了。雨泼进来,我手忙脚乱,她也过来帮忙。不知谁碰倒了电视柜旁的碟片盒,哗啦散了一地。我俩蹲下收拾,手指同时碰到一张没有封面的光盘。空气忽然就静了,只剩下外头的雨声。她没说话,我也没说话。那光盘光秃秃的,反倒比任何有图案的封套都更扎眼。
后来窗关好了,雨却越发大。我俩坐在沙发上,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。电视黑着屏,那张光盘就摆在茶几上,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。林姐忽然笑了,说:“老陈藏的,我知道。” 语气平常,像在说酱油瓶放在哪儿。我喉咙发干,嗯了一声。她又说:“从没看过。你……好奇吗?”
这话问得我心头一跳。说不好奇是假的,但这场合,这对象,怎么想都不对劲。可鬼使神差地,我点了头。机器读碟的嗡嗡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响。最初的画面出来时,我简直不敢呼吸,余光瞥见她,坐得笔直,双手交迭在膝上,像个听课的学生。
看了不到十分钟,却像过了半个世纪。林姐忽然拿起遥控器,按了静音。世界瞬间只剩下那些无声的、夸张扭动的画面。她开口,声音很轻:“你看,没了声音,这东西多假。” 我愣住,仔细看去,那些动作忽然显得笨拙又滑稽,像场编排拙劣的哑剧。她指着屏幕:“这哪里是人的事情,这分明是零件组装。”
我噗嗤笑了出来,紧张感烟消云散。她竟也笑了,肩膀轻轻抖动。我们对着无声的、荒诞的画面,像在看一部蹩脚的喜剧。她谈起老陈,说起他们刚结婚时的生涩和真诚,说起日子久了,那种事反而成了日程表里的一项,带着倦意。她说:“这东西,把人都物化了。你看,里头没有一句话是对于‘你今天累不累’的。”
雨不知不觉停了。她关掉电视,取出光盘,随手放回那一堆电影碟里。“欲望本身没什么,”她一边整理茶几一边说,“但人不是机器。感情里头的温度,拥抱的力度,甚至笨手笨脚的尴尬,这些才是真的。” 她说这话时很平静,像在分享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生活心得。
那晚之后,我和林姐之间倒生出一种坦然的友谊。我偶尔再去,能看见她和老陈在厨房里一边拌嘴一边做饭。我忽然理解了那天晚上她真正让我看的,或许不是那光盘里的内容,而是它在真实生活面前的苍白与破碎。欲望可以很直白,但人与人的联结,远比那些激烈而虚假的影像要复杂、深邃,也温暖得多。那张没有封面的光盘,成了一个奇特的注脚,它没有指向情色的深渊,反倒意外地照亮了平凡日子里,那些真实可触的、带着呼吸温度的边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