肮脏教学朝日的微吉祥
肮脏教学？朝日的微吉祥
这标题看着有点矛盾是吧？“肮脏教学”听着就让人皱眉，后头又跟了个“朝日的微吉祥”，像是把污泥和晨光硬凑到了一块儿。别急，咱先聊聊这“教学”的事儿。我说的这个“教学”，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样。
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：小时候，家里大人总叮嘱，别玩泥巴，脏！可哪个孩子忍得住呢？那湿润的泥土从指缝里挤出来，捏成个小人儿，或者干脆一脚踩进雨后的小水洼，溅得裤腿上都是泥点子。这时候，多半会换来一顿数落。可你心里头，是不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、偷偷的快乐？那种快乐，有点“不规矩”，有点“邋遢”，但真切得很。
咱们现在的很多“教学”，太干净了。我说的干净，是指那种被规划得一丝不苟、路径清晰、目标明确的“正确道路”。从怎么握笔，到怎么解题，再到怎么说话，怎么为人处世，好像都有一套标准的、光洁的模板。这当然没什么不好，社会需要秩序和规则。可问题在于，当一切都过于“洁净”时，会不会也把一些重要的东西给过滤掉了？
比如，那种在试错中沾上的“泥巴”。自己琢磨一道题，走了叁条弯路才撞到答案，这个过程里脑子里那些混沌的、甚至错误的想法，就是“泥巴”。又比如，和人相处时，一次尴尬的争执，一次词不达意的沟通，事后心里头那股子懊恼和反思，这也是“泥巴”。这些体验，它不愉快，不漂亮，甚至显得有点“笨拙”和“肮脏”，可恰恰是它们，让理解和成长有了沉甸甸的分量。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“教学”？一种在非标准答案里进行的、带着生活原初质感的“肮脏教学”？
好了，那“朝日的微吉祥”又打哪儿来呢？你想想看，清晨太阳刚出来那会儿，光线是斜的，柔柔的。它照在昨晚雨水积成的小洼里，水混着泥，并不清澈，可阳光一洒，那浑浊的水面竟也能泛起一片碎金似的粼光。或者，照在沾着露水和泥土的草叶上，那叶子边缘都亮了起来。这种光亮，不宏大，不耀眼，就是那么一点点，嵌在原本不甚整洁的日常景象里，却让人觉得心里头一动，感到一种莫名的安慰和希望。
这大概就是“微吉祥”了。它不是庙堂之上钟鼓齐鸣的祥瑞，而是俗世生活里，那些从“不完美”甚至“有点糟”的境遇中，偶然透出来的一丝暖意和光亮。它可能就是你费了老大劲儿，终于把那个歪歪扭扭的泥人捏出了个模样时，心里涌起的那点小得意；也可能是和好友大吵一架后，两人沉默着一起走了一段路，忽然看到路边野花开得挺好，那股子憋闷不知不觉就散了一半。
你看，这“肮脏教学”和“朝日的微吉祥”，好像能串到一块儿去。我们总是在不那么光鲜、甚至有点狼狈的实践里——无论是学习，还是生活——磕磕碰碰地学着。这个过程，难免会沾上情绪的泥泞，会陷入思维的困局，显得“脏脏的”。但正是在这些实实在在的摩擦和浸润中，某一刻，或许就像晨光找到泥水洼的瞬间，一点小小的领悟、一点细微的转机、一点朴素的理解，会突然降临。
那点光亮，不足以驱散所有迷雾，却足以让你看清下一步该往哪儿落脚。它不承诺一个辉煌的结局，只是安静地告诉你，这带着泥泞的路，本身就有它的意义，而光，常常是从意想不到的缝隙里照进来的。所以，或许我们不用那么害怕过程的“不洁净”，也不用总是焦急地等待一个巨大的“圆满”。珍惜那些亲手沾染的“泥土”，也留意晨光赠与的、那些微不足道的吉光片羽，日子和成长，大概就是在这之间，缓缓地成了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