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沂500元找个妹子随便玩,新沂五百块找个女孩陪伴
这事儿得从火车站旁边那家面馆说起
那天晚上在新沂火车站等最后一班车，肚子饿得咕咕叫，就钻进了一家亮着灯的面馆。老板娘正擦着桌子，两个穿着工装的男人在角落里边吃面边闲聊。我本来没在意，直到听见"五百块找个女孩"这几个字飘进耳朵里。
其中那个戴安全帽的压低声音说："老李昨天在新沂花了五百块找个妹子，结果你猜怎么着？说是陪唱了两小时歌，连手都没让碰。"旁边穿蓝工装的笑得差点把面汤喷出来："现在这世道，五百块钱能干啥？吃顿烧烤都要两叁百，还指望找真人？"他们后来还说了些什么拆迁补偿之类的话，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说实话，这种话题在新沂这样的县城里，就像夏天夜市上的烧烤烟，时不时就能闻到点味儿。去年我在开发区工地干活时，工友老张就老爱说这些，每次说到"新沂五百块找个女孩陪伴"，总要补上一句"现在哪有这好事"。
巷子口的灯总是忽明忽暗
前两个月我送外卖的时候，经常半夜经过民主路那边的小巷。有时候会看见些打扮得很艳丽的姑娘站在巷子口，路灯坏了半个月也没人修，她们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。有天我给旁边宾馆送宵夜，有个姑娘突然走过来问能不能分她根烟，说她站了叁个小时了，腿麻。
我递烟的时候注意到她的手在抖，指甲油掉得斑斑驳驳的。她说自己从沭阳来的，在纺织厂干过半年，现在...她没说完就叹了口气。这时候有辆黑色轿车缓缓开过来，她赶紧把烟掐了，理了理头发迎上去。车窗摇下来又很快关上，然后车就开走了。她走回来的时候，我听见她低声骂了句"穷鬼，五百块都嫌贵"。
这事让我想起小时候在乡下集市上看人卖兔子，买主总是要把兔子拎起来捏个遍，最后还要嫌兔子太瘦。
表弟的婚事和黄了的彩礼
我表弟去年相亲认识个姑娘，两家都谈好十八万八的彩礼了，结果今年姑娘家突然反悔，说要二十八万八。表弟他爸在建筑队干活摔伤了腰，家里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。那姑娘后来嫁给了隔壁镇开超市的，听说彩礼给了叁十万。
有时候我真搞不懂，现在结个婚怎么就这么难？我二姑老说"现在姑娘金贵"，可我在新沂街头看到的那些站在巷子口的姑娘，五百块钱就能陪人逛街吃饭，这又算什么？
上个月表弟去徐州打工了，说是在快递分拣中心干活，包吃住一个月能攒下四千块。他临走前喝了点酒，红着眼睛说："哥，我现在觉得，还不如花五百块找个妹子随便玩，至少明码标价。"我把他酒杯夺下来，心里特别不是滋味。
工地围墙上的粉笔字
新城那边有个工地，围墙上面经常有人用粉笔写些歪歪扭扭的电话号码，旁边写着"小妹服务""学生妹"之类的。不过这些字存在不了多久，工地的保安隔叁差五就会拎着桶把它刷掉。
有次我亲眼看见个六十多岁的老头，蹲在围墙底下抄号码，手抖得厉害，抄了好几次才抄对。他看见我在看他，不好意思地笑笑："给老乡抄的。"然后匆匆忙忙走了。其实大家都明白，在这新沂找陪伴的，多半是些寂寞的人。
我送外卖认识个老主顾，是个独居的老工程师。有次给他送餐，他非要拉着我聊天，说他儿子在深圳五年没回来了。"现在的人哪，都忙着赚钱，连说句话的人都找不到。"他茶几上摆着全家福，照片都发黄了。
后记
昨天我又去了火车站那家面馆，老板娘说最近生意不太好，旁边开了家新的快餐店。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听见的对话，就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两个聊五百块找妹子的工人。她愣了下，然后笑了："你说老王家兄弟啊？他俩最爱吹牛，其实都是本分人，那天说的是在网上花五百块给侄女买了个会说话的洋娃娃。"
我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面，突然觉得特别饿。外面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，把新沂的夜晚照得五颜六色。这个县城就像这碗面，有人说它味道淡了，有人说它咸了，但饿的时候，能填饱肚子的就是碗好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