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州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男子常访的孟州小街
这条巷子藏在老城区南头,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,墙角青苔像绒布似的贴着。傍晚时分,总能看到叁两个男人揣着保温杯慢悠悠晃进来,巷口修车铺的王叔抬头打个招呼:"老位置给你留着呢。"
巷子深处有家没有招牌的剃头店,红色转筒灯蒙着灰还在转。刘师傅在这干了四十年,推子声嗡嗡响着,像在给时光打拍子。往里去是家旧书店,老板总在藤椅上打盹,可你要找什么书,他眼睛都不睁就能指对位置。
巷子里的烟火气
最热闹的要数傍晚。五金店张哥收了摊,必定先到老李家烧腊切半只鹅;开出租的小陈交班后,总会绕过来买两份刚出锅的葱油饼。炊烟混着炒菜香飘起来时,整条巷子忽然就活了。
电线杆下常聚着几个下象棋的,围观的人比下棋的还着急。"跳马呀!""别听他的,飞象!"吵吵嚷嚷中,路灯啪地亮了,惊起几只麻雀。裁缝铺的收音机咿咿呀呀唱着梆子戏,声儿不大,刚好能盖住街面的车流声。
要说这条孟州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有什么特别,倒也说不上。就是走着走着,会遇见初中同学在买烟,隔壁单元的老赵在修伞,前街开饭馆的老板在逗猫。这种熟稔,让每个拐弯都带着温度。
巷尾那棵老槐树下,总蹲着几个抽旱烟的老爷子。他们不说话,就看着巷口人来人往。有回我问其中一位:"这巷子怎么留得住这么多人?"他磕磕烟袋:"哪是巷子留人,是人养着巷子哩。"
春末槐花落满青瓦,夏天知了吵得震天,秋深时桂花香能飘出二里地,冬日里各家晾的腊肠像红帘子。四季在这条男子常访的孟州小街里,过得特别分明。
去年巷子要改造的消息传来,剃头刘连夜写了联名信。第二天清晨,巷口早点摊的征求意见书上,密密麻麻签满了名。卖豆浆的孙嫂说,那天她见着了好几个十几年没露面的老邻居。
如今巷子还是老样子,只是墙根多了几把新添的竹椅。傍晚路过时,常能看见年轻父亲抱着娃娃在巷子里转悠,就像他们父亲当年那样。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,慢慢融进炊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