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州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锦州周边200元爱情在哪寻
路过锦州火车站,广场边上有个大哥凑过来低声问:“住店不?咱这儿有特殊服务。”我摆摆手走开,心里却咯噔一下——这年头,还有人在用这种方式找爱情吗?
巷子口蹲着几个等活儿的民工,塑料桶里装着刮大白工具。我递了根烟搭话:“大哥,这附近有没有那种...便宜点的相好?”他眯着眼吐烟圈:“西街洗头房,200块。不过兄弟,那算啥爱情啊?”这话把我问住了。
城中村里的烟火气
顺着指点找到西街,夕阳把“温馨理发”的招牌照得发黄。玻璃门后坐着个穿牛仔裙的姑娘,正低头刷手机。我在对面小吃摊要了碗麻辣拌,老板边抓豆芽边说:“这些姑娘大多外地来的,干两年就回老家结婚。”
巷子深处传来炒菜声,窗台上晾着蕾丝内衣。忽然想起老邻居张叔,媳妇跟人跑了之后,他就常来这种地方。“总得有人说说话。”他每次醉醺醺回来都这么念叨。或许很多人要的不光是身体温暖,更是那种被陪伴的错觉?
现在锦州的工价,扎钢筋一天能挣300。要是肯下力,其实不算负担不起。但为什么偏偏是200这个数?剃头师傅老李说:“这都是十来年的老价钱了,这些年啥不涨价?就她们没涨。”这话听着有点心酸。
碍罢痴里的夜归人
晚上十点的碍罢痴后巷,霓虹灯把积水照成紫色。穿白衬衫的少爷蹲在消防通道抽烟,我问他见没见过真感情。他弹弹烟灰:“上个月有个姐妹跟客人走了,那大哥天天送饭,现在领证了。”说完自己先笑了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
保洁王阿姨在更衣室收拾出很多小礼物,有写着电话的烟盒,有褪色的平安符。“都是姑娘们落下的,说不定哪个就是定情信物呢。”她把这些装在铁皮盒里,说等人回来取。
城南劳务市场总聚集着等活的人。老赵蹲在马路牙子上算账:住板房一天30,吃饭20,剩下150能攒起来。“等攒够五万就回黑龙江娶寡妇。”他咧着嘴,金牙在阳光下闪了下。有人起哄说不如先找个临时老伴,他直摇头:“那不行,咱要正经处对象。”
现在的锦州周边,200块能买什么?超市特价牛排够买四份,电影院能看叁场电影,宾馆钟点房能开四次。但在某些昏暗的角落,它依然被当作亲密关系的标价。
路过婚介所时,看见墙上贴着征婚启事:某男38岁有房,求踏实过日子的伴侣。红娘悄悄说:“这些人都相过亲,嫌谈恋爱太费钱。”玻璃门突然被推开,穿工装的大哥瓮声问:“有没有不过节、不要礼物的?”
北漂回来的小年轻在直播里说:“现代人恋爱成本太高,不如养猫。”可深夜直播间标题又写着“连麦哄睡,20元/小时”。所以你看,人们终究还是渴望温度,哪怕明码标价。
暮色里的古塔广场,大妈们在跳广场舞。穿校服的女孩坐在花坛边等约会,手机屏幕暗了又亮。她或许正在经历不要钱的喜欢,那种偷偷传纸条、共用耳机的时光。而马路对面的霓虹招牌已经开始闪烁,那里写着“休闲按摩,全身放松”。
锦州的晚风还是二十年前的味道,带着渤海湾的咸腥。只是不知道在某个亮着粉红灯箱的阁楼里,是否真有人用两百块,买到了片刻温柔的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