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操 日日舔
日日操 日日舔
老李蹲在自家小卖部门口，手里攥着个磨得发亮的紫砂壶，眯着眼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。他忽然扭过头，朝店里喊了一嗓子：“小子，别整天捧着手机了！我那把二胡，你给我‘日日操练’了没有？”里头传来儿子不情愿的嘟囔。老李嘬了口茶，摇头叹气。这“日日操”，说的是手上功夫，一天不摸就生。
想起自己年轻那会儿，在厂里当钳工。那真是“日日操”啊，八小时对着车床，手里的零件要磨得分毫不差。师傅总说，这手艺活，就跟人吃饭睡觉一样，得天天来，手熟了，心才定。那时候，一把锉刀，一块铁疙瘩，反反复复，直到指尖能感觉出那零点零几的误差。现在想想，那股劲儿，可不就是“日日操”出来的么？日子长了，手艺长进骨头里，人也踏实。
说到“日日舔”，老李脑子里蹦出的是对门张奶奶。张奶奶九十多了，养了只老猫，叫花花。老人家眼神不好，手脚也慢，可每天雷打不动，给花花梳毛、拌猫食。那猫碗，她非得自己拿着软布，蘸着清水，一遍遍地擦，说是“日日舔舐”，才干净，猫儿才亲。街坊都说她太惯着那猫，可老李看出来了，那不是惯，那是老人心里的一份念想，一份温热。日子在这一点一滴、反反复复的“舔舐”里，过得有滋有味，有了牵挂。
这“操”和“舔”，听起来糙，细琢磨，里头有门道。“操”是向外的，是打磨，是跟世界较劲，让自己那点本事更锋利。就像写字的，得天天写；跑步的，得天天跑。一停下，那股子流畅的劲儿就断了，心里头会发虚。它让你疼，让你累，但也让你感觉到自己是在往上走，是在“成事”。
“舔”呢，是向内的，是养护，是跟自己、跟身边那点珍视的东西温柔相处。它不追求立竿见影的效果，要的是那份持之以恒的温存。养一盆花，你得天天惦记着浇水晒太阳；维系一份感情，也得靠日常里那些不起眼的问候和体谅。它让东西更亮，让关系更韧，让日子不至于干巴巴的。
现在的人，好像总急着要个结果。学个东西，恨不得叁天精通；经营点啥，总盼着立刻见效。少了点“日日操”的耐性，也缺了份“日日舔”的柔情。老李觉得，这过日子，就像他手里这紫砂壶，得用，天天泡茶，那是“操”，壶身才能养出温润的光泽；也得养，小心擦拭，那是“舔”，怕磕了碰了。这两样，缺了哪样，这壶都成不了宝贝。
儿子到底还是出来了，手里拿着二胡，一脸苦相。老李没骂他，接过二胡，调了调弦，吱吱呀呀拉了一段老调。声音不算好听，但调子里有股子生活的实感。他对儿子说：“瞧见没？我这手也生了。从明儿起，咱俩一块，你‘操’你的功课，我‘操’我的胡琴。晚上，给你妈‘舔’个苹果，端盆洗脚水。日子嘛，就是这么一天天过来的。”
夕阳斜照过来，把小卖部的招牌染成金黄。街上依旧车水马龙，但老李觉得，心里好像更亮堂了一些。这“日日操”是筋骨，撑起生活的架子；“日日舔”是气血，温润着生活的里子。一天天，就这么过下去，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