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太快了好深贬双龙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8:27:28 来源:原创内容

啊太快了好深贬双龙

老王头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眯着眼看远处山路上扬起的尘土。那尘土越来越近,不是牛车慢悠悠的动静,是两道影子,嗖一下就从他眼前窜过去了,留下嗡嗡的尾音和一股子热风。他烟杆都忘了抽,半晌才咂咂嘴:“我的个老天爷,这是个啥?俩铁壳子长虫?”

旁边下棋的李大爷头也不抬,马走日象飞田:“啥长虫,那是车!城里人叫跑车。听说叫啥‘双龙’,贵得吓死人哩。”老王头不懂啥双龙,他就觉着,太快了。快得让人心慌。快得把村口那条他走了一辈子的黄土路,衬得像个慢吞吞的老乌龟。

这“快”,如今可不光在村口的土路上。你瞅瞅咱们自个儿,早上睁眼摸手机,手指划拉得比风还快;新闻推送一个接一个,还没看清标题呢,下一个又蹦出来;追个剧要开二倍速,吃饭等不了叁分钟,连孩子长大,好像也就是一眨巴眼的工夫。人人都像被安上了看不见的发动机,突突突地往前冲,慢一步都怕被落下了。这感觉,就跟那“双龙”跑车从身边过去似的,耳边就剩呼呼的风声,心里头空落落的。

前阵子回老家,我想找找小时候常爬的那棵歪脖子枣树。我记得那树皮糙得很,有个大疙瘩正好垫脚。可绕了半天,那片野地早没了,立起一排排整齐的楼房,亮堂堂的,也冷冰冰的。那枣树的影子,连同夏天知了的吵嚷、偷枣时扑通扑通的心跳,好像都被那“嗖嗖”过去的时光列车,给远远甩在后面了,连点尘土都没让我抓着。这大概就是“快”带来的东西,它给你很多新的,也悄悄拿走一些旧的,拿走了你才觉出点味儿来。

再说那“深”。这词儿现在也玄乎。信息多得像大海,随便一个浪头打过来,都是你没听过的新闻、看不懂的知识、追不上的潮流。沉下去?哪儿那么容易。多数时候,咱们就像漂在水面上的叶子,这个热点蹭一下,那个话题聊两句,看着热闹,底下那水是暖是凉,水里头有啥鱼虾,根本没工夫也没心思去探。这种“深”,让人有点晕,也有点乏。

可你说,这日子就不过了?当然不是。快有快的爽利,深有深的滋味。关键或许在于,咱得给自己留个“换挡”的工夫。就像开车,不能老是地板油飙高速不是?总得有那么些时候,你得把速度降下来,挂到低速挡,去走一走那坑洼的土路,闻一闻泥土味儿;或者干脆停下来,看看天边的云是怎么慢慢聚、又慢慢散的。

我后来跟老王头聊天,说起那俩“铁壳子长虫”。他嘿嘿一笑,说后来那车又来过,停村口了。他凑近瞧了,漆面亮得能照见他的老脸,线条是好看,可他也嘀咕:“这趴地上这么矮,咱这腰可受不了。还是我的小板凳得劲。”你看,快有快的追求,慢有慢的舒坦。那让人眼花缭乱的“双龙”,在他那儿,终究比不上一个坐了半辈子的、磨得油光水滑的小板凳来得实在、安心。

生活这场狂奔,咱们都是驾驶者。油门在自己脚底下,刹车也在自己手边上。偶尔被那风驰电掣的“快”和深不见底的“深”给弄得头晕目眩时,或许可以想想老王头的小板凳。那是一种选择,一种把自己从漩涡里打捞上来的力气。让那些该快的快去,该深的深去,咱呢,就在心里头,给自己划拉出一块能喘口气、能晒晒太阳的自留地。毕竟,日子是过给自己的,滋味儿得自个儿慢慢咂摸,才出得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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