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屋勾搭熟妇
出租屋勾搭熟妇
搬进这栋老居民楼快叁个月了,我对门那户,一直挺神秘的。白天安安静静,到了傍晚,才偶尔能听见高跟鞋“哒、哒”踩在水磨石楼梯上的声音,不紧不慢,特有规律。直到上周叁晚上,我下楼扔垃圾,才第一次看清她的样子。
垃圾袋有点沉,我正费劲呢,楼道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一股淡淡的香味先飘进来,不是小姑娘那种甜腻的果香,更像是…嗯,雨后茉莉混着点木头的沉稳气味。她侧身进来,手里提着个超市购物袋,看样子不轻。我们打了个照面,她大概叁十五六岁,或者更成熟些?头发松松挽着,几缕碎发贴在颈边,穿着条素色裙子,外头套了件薄开衫。她抬眼看了看我,没说话,只是嘴角微微动了下,像是想笑又没完全笑出来,然后微微侧身,示意我先过。
“谢谢啊。”我赶忙拎着垃圾挪过去。擦身而过时,我瞥见她袋子里露出的芹菜叶子和一把挂面。心里莫名动了一下,这画面太生活,也太…孤单了。这种老楼隔音不好,我从来没听见过她屋里有电视声,或者其他人说话的声音。
后来几天,我好像不自觉地对那扇门多了点留意。有时深夜我写东西写累了,到阳台抽烟,能看见对面厨房的灯还亮着,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灶台前慢慢动着。这种时候,我总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挠了一下。这算什么呢?好奇?还是别的?我自己也说不清。但我知道,这种微妙关系,就像阳台上那盆半枯不死的绿萝,没人浇水,却也还没完全死透,吊着一口气。
机会来得挺偶然。上周五晚上,突然下起暴雨,还刮大风。我正刷着手机,就听见门外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接着是低低的一声“呀”。我拉开门,看见对门的女人正蹲在地上,脚边是摔碎的花盆和一滩泥水,那盆我之前在阳台瞥见过的绿萝,可怜巴巴地躺在碎片里。她有点狼狈地抬头,雨水打湿了她半边肩膀。
“风太大,吹下来了……”她解释道,声音比我想象的柔和。
“没事没事,我这儿有空盆,你先拿进去。”我转身回屋,从角落找出个以前养多肉剩下的白瓷盆。递给她的时候,我们的手指碰了一下,她的手有点凉。
她接过盆,看了看那株绿萝,又看了看我:“这……要不,你帮我看看?我好像总养不好它。”这话问得有点没头没脑,养花而已。但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:“行啊,我试试。”
就因为这个破花盆,我们算是正式“搭上话”了。第二天傍晚,她来敲门,送了一小碟自己包的饺子,说是谢谢我。饺子是韭菜鸡蛋馅的,家常味,但特别香。我们站在门口聊了几句,知道了她姓陈,一个人住,在这楼里年头比我长多了。对话很简单,没有刻意打探,就是一种邻里互动,自然而然地发生了。
再后来,楼道里遇见,我们会点点头,或者简短地问句“吃了没”。有时我晚上煮面,会多煮一碗,借口请教怎么养绿萝,端过去。她呢,偶尔做了点心,也会给我留一点放在门口。这种来往很轻,很慢,谁也没往前多迈一步。但空气里好像有点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经过她门口时,那股熟悉的香味,让我会不自觉地停顿那么半秒。听到她回来的脚步声,我心里会先于耳朵辨认出来。
昨天,我又去给她那盆绿萝浇水。它长出了点新叶子,绿油油的,放在她客厅的小茶几上。我们聊起这老楼夏天漏雨的问题,她说着说着,声音低了下去,眼睛看着窗外渐黑的天色。屋子里特别安静,只有旧空调发出嗡嗡的声响。那一刻,我没想什么“勾搭”,也没想什么“熟妇”,就是觉得,在这个偌大又陌生的城市里,两个孤单的人,因为一盆花,建立起一点微弱的、暖和的联系,好像也不错。至于以后,谁知道呢?日子还长,这盆绿萝,总得慢慢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