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城100元小胡同,项城百元小巷游

发布时间:2025-11-06 16:41:14 来源:原创内容

项城这地方,总有几条藏在闹市背后的小巷子。那天我拐进这条标着“百元消费”的胡同,青石板被磨得发亮,墙角探出几枝石榴花,像在招呼过路的人。

巷口卖糖画的大爷边转着铜勺边说:“在这儿转悠的,都是图个实在。”他舀起一勺麦芽糖,手腕轻抖就勾出只凤凰。我递过去五块钱,他反倒找给我叁枚硬币:“老规矩,糖画两块。”

百元巷里的烟火气

往里走看见个竹编摊子,老板娘手上翻飞着篾条:“咱这筐子用十年都不会散架。”她指着挂在墙上的价签——最大的才标叁十五。斜对面蒸笼冒着白汽,揭开是黄澄澄的窝窝头,叁块钱能买四个,面香混着枣甜往鼻子里钻。

修鞋匠的摊位卡在两栋楼缝隙间,他正在给高跟鞋换底:“姑娘,你这鞋跟磨偏了叁分。”边说边从铁盒里挑出橡胶底,打磨的沙沙声像给巷子打拍子。我问他一天能挣多少,他推推老花镜:“够买二斤排骨,再给孙女带包糖。”

裁缝铺的收音机唱着豫剧,案板上铺着客人改尺寸的西装。老板娘咬断线头:“现在年轻人网购衣服不合身,都来找我改。”她捏着粉饼在衣襟画线,剪刀顺着弧度游走,布屑雪花般落下。

老手艺的新活法

最让我愣神的是剃头棚子,红漆木头椅都掉漆了。老师傅用推子修着客人鬓角,镜子裂了道纹也没换。墙上有张泛黄的照片,叁十年前的项城100元小胡同里,他就在这给父亲打下手。现在来理发的多是老街坊,十块钱连刮胡子带修面。

修表摊摆着叁五座小钟,老师傅眼皮都不抬就能拆开表盖。他镊子尖夹着米粒大的齿轮:“瑞士机芯的零件,我这都有存货。”有个年轻人蹲在摊前看半天,最后花八十修好了爷爷传的欧米茄。

傍晚时分,项城百元小巷游迎来最热闹的时刻。放学的小孩聚在烧饼炉前等芝麻饼出炉,下班的主妇拎着菜篮和熟食店老板讨价还价。电线杆上缠着彩灯串,暖黄光晕笼罩着卖藕丸子的推车。

我在旧书摊前停下,戴绒线帽的老先生正给《项城县志》包书皮。泛黄纸页记录着这条项城100元小胡同的变迁,原来六十年前这里是铁匠铺聚集地。他小心抚平卷角:“现在打铁的没了,可巷子魂儿没散。”

巷尾传来二胡声,几个老人坐在马扎上合奏。拉琴的穿中山装,指节按弦的力度依然精准。他们不接商演,就在这胡同里给街坊们解闷。有个奶奶抱着搪瓷缸站在旁边听,水面飘着几粒枸杞。

走出巷口时华灯初上,回头看项城百元小巷游的灯笼都亮了。那些十块的鞋垫、五块的糍粑、叁块的鞋掌,织成了城市最柔软的衬里。现代商场里的标价签在这儿失了效,老手艺人用布满茧子的手掌,托住了日子的温度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