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市火车站附近站街,车站周边街景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3:44:10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五点半,出站口铁闸哗啦啦升起,白炽灯把疲倦的脸照得发青。穿工装的大叔用肩膀顶开人群,蛇皮袋在身后晃荡。穿校服的男孩踮脚张望,手机贴着耳朵喊"妈我到了"。穿高跟鞋的姑娘拖着行李箱,轮子卡进地砖缝里,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动。我靠在广告牌边上,看这幅流动的画卷在暮色里铺展。

煎饼摊的推车就支在公交站牌后面,面糊磕在铁板上的滋啦声混着葱花香。系围裙的老板娘手腕一抖,金黄的薄脆稳稳落在饼皮中央。"要辣子不?"她问每个探头张望的客人,汗珠顺着鬓角滑进衣领。隔壁修鞋匠的收音机在放《渴望》,"悠悠岁月"的唱词混着锤子敲打鞋跟的节奏,像给这喧闹打着拍子。

霓虹灯次第亮起的时分

天黑透时,津市火车站附近站街的景致便换了模样。便利店的白光从玻璃门里溢出来,照见蹲在台阶上吃泡面的打工者。麻辣烫的红色灯箱像颗融化的糖,烫菜香气缠着晚风往人鼻孔里钻。穿制服的地勤姑娘们挽着手走过,制服下摆擦过路沿,发出细碎的窸窣声。

报刊亭老太把《故事会》摆成扇形,塑料棚上晾着湿漉漉的雨伞。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在电话亭旁边转悠,领带松垮地挂着,手机贴在耳边反复说"快到了"。路灯把他影子拉长又压短,像皮影戏里不安分的角色。

水果摊的菠萝泡在玻璃缸里,削皮的甘蔗段码得像金条。老板娘用方言哼着小调,刀背敲开椰子时发出闷响。穿校服的孩子们围在糖炒栗子锅前,看铁铲在黑砂里翻动,有个小姑娘的辫梢沾了片栗子壳。

候车厅窗内的风景

隔着候车厅的玻璃幕墙,能看见许多等待的姿势。穿碎花外套的奶奶把编织袋抱在怀里,像护着雏鸟的母鸡。戴耳机的少年弓着背打游戏,充电宝的红光在座椅下闪烁。情侣共享着同一碗方便面,热气蒙上他们的眼镜。车站周边街景在这些方格里凝固成静态画面,只有电子屏上的车次信息在不断刷新。

保洁员推着尘推车走过,拖把杆撞到垃圾桶发出哐当声。有个婴儿在母亲怀里啼哭,哭声穿过自动门的缝隙,混进站前广场的喧嚣里。穿制服的安检员倚着金属探测门,对讲机里偶尔漏出电流的杂音。

二楼快餐店的灯光是暖黄色的,落地窗前坐着看报纸的老人。他的茶缸冒着白气,报纸翻页时带起细微的风。楼下传来出租车排队的喇叭声,他抬头望了一眼,又继续埋进社会新闻版块里。

雨突然下起来的时候,车站附近站街的人群像受惊的鱼群四散。卖雨伞的小贩不知从哪儿冒出来,怀里抱着未拆封的雨具。躲雨的人们挤在屋檐下,雨水顺着棚沿串成珠帘。穿雨衣的外卖骑手仍在车流里穿梭,防水罩底下露出外卖包装的边角。

便利店门口的流浪猫钻进了纸箱,只露出条尾巴尖儿。穿胶鞋的环卫工把扫帚伸进下水道口,枯叶打着旋儿被雨水冲走。有个姑娘把书包顶在头上跑过斑马线,运动鞋踩进水洼,溅起亮晶晶的水花。

津市火车站附近站街的日常还在继续,就像便利店永远亮着的灯箱,像出站口永远不会停歇的人流,像候车厅里永远在刷新的列车时刻表。这些碎片拼成的图景,在晨昏交替间静静流淌。

推荐文章